“怎麼了?”
楊文彬露出疑惑的表情來,這個表情對於他來說可不算常見,“有人整理過她的衣服。”
嚴君黎立即澄清,“我絕對沒有動過,我的警員也沒有,我可以保證。”
“沒說是你。”楊文彬一邊湊近去看,一邊喃喃說道,“一定是兇手……”
“啥?兇手?”李鴻莫名其妙,“為什麼兇手要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不是無聊,是懺悔。”楊文彬說道,把頭轉向嚴君黎,“還記得謝鳳鳴死的地方我們發現的那些細碎的玻璃屑嗎?那是兇手在事後收拾了硫酸瓶子的碎片的證據。就和這次一樣,這次兇手整理了惠子的衣服。他想要表現懺悔,但出於某些原因,他又無法停止殺戮,回去查一下犯罪心理你們就能知道。”
“原來是這樣……”李鴻恍然大悟的說道,伸手摸了一下那個被整理過的綁帶,“那劉陽還真是心細的人,女人和服上的這個綁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系。”
楊文彬嘆了口氣,從解剖臺前支起了身子,“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是劉陽呢?這沒有任何道理啊。”
“說到這個,我倒是想起一個人。”嚴君黎直起身體,“這具屍體提醒我們,不能再把夏白彥晾在拘留室了。”
“對哦。”李鴻也忽然想起了這個人的存在,“嚴隊之前說,那個人說很快就要有下一個受害者了。”
“然後我們立馬就有了一具新屍體。”嚴君黎接話說道,“要麼這小子是神仙下凡,要麼他一定知道某些內情。走吧,再去會會他。”
楊文彬點了點頭,就在他抬起腿準備跟上嚴君黎的步伐的時候,他忽然又轉頭看向屍體。
“那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李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