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不能讓他碰老爸。”張子騰堅決反對,他恨不得把陳生打成殘廢,怎麼還讓他行醫?
而且,他可不相信陳生有那種本事。
“對,我也反對。”張子玉說道。
二人的母親,也表示贊同他們的話,堅決反對。
“夠了!”
突然,管虎喝道:“陽哥還沒死,現在的張家,還輪不到你們說了算!”
管虎一說話,所有人都愣了愣。
的確。
現在的張家,他們說了不算。
嚴格來說,他們的話語權,還不如管虎!
“管叔,看來你是執意讓他出手了。”張子玉道,“要是出了問題,你要負責。”
張子騰說道:“管叔,你想清楚,要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馬上讓人把這小子打成殘廢丟出去。”
兩人從小養尊處優,骨子裡就感覺自己高人一等,從小接受的教育,也是把張家財產搞到手。
如果張天陽死了,管虎就是唯一擋住他們的門檻。
二人第一時間冒出的想法,就是把管虎徹底從張家踢出去。
畢竟,他們可不相信陳生能救活張天陽。
一個毛頭小子而已,他要是有這樣的醫術,那也不至於穿這麼寒酸了。
“好,我擔責!”管虎說道,“一旦出事,我跟陽哥一起去!你們不必多說,再不閃開,休怪我不客氣!”
管虎跟隨張天陽二十多年,商場打滾,早就是個人精,怎麼不明白這些人在想什麼?
此刻,他必須拿出魄力。
因為,他已經看出陳生眼中的不耐。
他如果離去,張天陽的最後一絲希望,也會破滅。
“讓所有人出去。”陳生話語漠然,不想見到這些人。
“好。”
管虎道:“都請吧!”
“哼,小子,治不好,你就等著死吧。”路過陳生,張子騰的嘴角,浮現一絲冷笑。
一旦張天陽有個閃失,他能借著此事,讓陳生從此以後,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
“拜託你了,小夥子。”顏如疏悽哀的道。
“對了,別忘記準備診金,五百萬。”突然,陳生開口,淡淡的說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臉色都是變了變。
“小傢伙,五百萬,你真是獅子大張口。”洪忠河忍不住說道,“你以為你真能治好張董嗎,你知不知道他得的什麼病。”
“五百萬的確治不好他,要想治好,少說也需要兩千萬。”陳生話語平靜,“別那麼多廢話,準備好錢就行,他醒不過來,我不要錢。”
“哼,狂妄!”洪忠河道,“他要是醒不過來,有你好受的。”
“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還不出去?”
洪忠河氣得面色通紅,拂袖而去,顏如疏說道:“我現在就去準備錢,求求你一定要治好他。”
五百萬,對張家來說不算什麼,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不說別的,就這一棟別墅,就不止一個億的價值。
等他們全部出去。
陳生才走到張天陽的床前。
此刻,張天陽身上,正插著各種續命的儀器,同時輸著液,臉色蒼白如紙,眼神緊閉,若不是生命檢測儀的波動還在,就像是一個死人。
“你還真是命不該絕。”
見到老熟人,陳生想到兩年前,第一次見到張天陽的樣子。
那時候的張天陽,身體還挺壯,看上去也還年輕。
兩年來,張天陽已不復當初,整個人看上去像是蒼老了十幾歲,頭上已經出現白髮,身體更是骨瘦如柴。
由於管虎來得倉促,在陳生意料之外,沒有任何準備,這一次不可能徹底治癒張天陽。
他從一旁取過一柄小刀,割破食指指尖,在張天陽的眉心處,畫下一個古怪的圖形。
這個圖形,被醜爺稱之為符文。
是他醫術中的一種。
名曰奇門醫術。
說出去可能沒人會相信,這種奇門醫術,包含了一些神神鬼鬼的東西。
醜爺說,即便是他也只掌握一些簡單的東西,更高深的,似乎是需要什麼東西相互輔助。
因此,傳給陳生的奇門醫術極少。
這符文看似簡單,但一筆一劃,皆用血造,且每次陳生畫它時,都會有一種吃力的感覺,彷彿在抽乾他的精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