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出來的呢?”
“一個是東風使。”嚴同朔道:“你仔細看他的袍子,下方繡著一個‘東’字。”
因為距離有些遠,武功低其實是看不清的。
但即使看不清,也隱約瞧見那人身上似乎確實有黑色的一團絲線。
“所以另一個是……”武功低眯著雙目,去瞅為首兩人之中的另一個:“好像……沒有字……為什麼說也是七護法之一?他的袍子明明和東風使的袍子不一樣,沒有字。而且,東南西北,應該只有四人,怎麼是七護法?";
“那人……經常被正道小看。”嚴同朔道:“因為他沒有標誌在身,很多人錯誤地認為其在魔教之中毫無身份,武功不濟,從而掉以輕心,在他手上吃虧的不知道有多少。因為……”
嚴同朔頓了一下,又道:“他是白板使。”
“……啊?”
“魔教七護法,”嚴同朔解釋說:“分別是東南西北中發白,即,東風使,南風使,西風使,北風使,紅中使,發財使,和白板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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