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修為太弱,竟被一個魔崽子打成那般模樣。自即日起,當隨為師前去善功堂接受任務,以生死之戰,磨練自身,你可明白?”
牧子潤:“……”
雖然他是做好了不能正常談戀愛的準備,可是不是這也太不正常了!
哪有確定關係的第二天,就去做任務的啊!
腦子裡的幻想,一下子全都碎掉了……
牧子潤嘴角抽了抽,還是點頭答應:“是,師尊。”
說起來,這是談戀愛的雙方應有的對話嗎?
禹天澤大步向前,牧子潤趕緊跟上。
在走了幾步後,禹天澤突然停了停。
牧子潤:“?”
禹天澤拉起了牧子潤的手。
牧子潤:“!”
然後,師徒倆手拉手地走掉了。
一路走到院子外,禹天澤當然也感覺到了牧子潤的僵硬,有點不解。
這狗蛋平日裡不是總喜歡這樣來著?
莫非他做得不對麼?
他既已答允狗蛋,自會在這小節上盡力一二。
牧子潤抬眼看著師尊的側臉,也察覺到了師尊的疑惑。
他不由好笑。
師尊是不太解風情,但不解風情,也有不解風情的可愛之處。
就比如現在主動牽手的師尊,還真是讓他有些、有些想更親密一點了。
隨即,牧子潤伸開手指,□□了禹天澤的手指裡。
禹天澤低頭看了看,面上有點發熱。
好像比之前那種更親近?
再然後,禹天澤乾脆地化作一道雷光,直接把徒弟帶到善功堂外了。
這時候,不少圍觀群眾紛紛議論:
“那個人又來了!”
“不知今日又要接什麼任務?”
“那些最難任務,他似是都能完成!”
“一日數個也能做到,當真厲害!”
“也不知,到底是哪個大宗的弟子……”
牧子潤的五感是很靈敏的,不少議論聲,直接傳進了他的耳朵。
這讓他不禁又有點囧了。
師尊這些天到底做了什麼?
因為心裡焦慮等答案他一直沒敢走出院門打擾師尊的思緒,而就是這麼短暫的沒看到,師尊做的事情他就搞不清楚了……
不過看起來,一定又是引起了很大的陣仗吧。
一邊往裡面走,牧子潤一邊放開神識收集資訊。
等他真搞明白師尊到底做了什麼之後,也只能繼續囧了。
該說真不愧是師尊……嗎。
同時,牧子潤的心裡,又產生了一種深深地慶幸。
他的確早猜到師尊可能要出去找人揍一揍,但萬萬沒想到揍得這麼激烈。
也許他是該認真感謝一下那些魔修妖獸什麼的,不然的話,要是以他的羸弱之軀,被師尊在沒先發洩過的前提下來個暴揍……
那也只能戀愛未遂身先死了……吧。
正想著的時候,師徒倆在一眾人的側目下,來到了善功堂內部。
裡面的管事抬頭看到紫色人影,頓時就覺得有些頭疼,這位完成任務也太猛烈了,頻率也太高了,還總喜歡把人頭到處亂滾。
這樣出色的完成率對他來說是業績當然很好的,可每天都要衝刷善功堂的地板,會讓他產生一種他其實不是個修士而是個雜工的感覺好嗎。
不過,管事還是反射性地笑臉迎人:“原來又是前輩,不知前輩這次過來,是想要接一個什麼樣的任務……”
咦?
出乎意料的,這次這位不是一個人過來的?
就在那紫袍的華美青年身側,居然還站著另一個青年。
看氣息是比不上紫衣的那位強大沒錯,但修為也很不俗啊!還手拉手過來,他倆到底是什麼關係?
管事表情有點僵。
說起來,這位兇殘的紫衣前輩身邊,居然也有人敢這麼接近嗎……
真是勇士。
牧子潤看明白管事眼神中所包含的意思,笑容不變。
說得文藝一點,這群人怎麼會知道師尊冷硬外皮下面的柔軟呢?不過這也不需要其他人知道,師尊是他一個人的,他可不喜歡外來的蒼蠅佔地皮。
禹天澤是完全注意不到這些的,他目光在工作列上一掃而過,很快選了一個:“此次本座便接那個任務了。”
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