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高興,尤其那人就是很有威脅的情敵。
“哦?麗華小姐你的話我可以轉述給月軒聽嗎?估計這些話對於你在他面前的影響並不太好喔!”正後方一把很是好聽的聲音傳來,其中的語氣咋聽咋可惡(張麗華本人感覺)。
“哼!你以為做這些無聊的小動作就能夠影響到我和月軒的關係嗎?別妄想了!”昂起驕傲的小下巴,很是驕傲的示威道。
“呵呵,是嗎?”肖可兒很是玩味的道。
“咦?還真少見啊!你們居然會站一塊聊起天來了!聊啥事啊?”還在一邊與小妖jing玩耍的李月軒很是好奇的看過來問道。嗯,雖然作為神人,李月軒的五感靈敏程度非常人所能夠想象,幾乎是聽什麼就聽什麼,但是沒有人會有興趣整天偷聽別人說啥事的。
“沒啥事……嗯,要吃飯了,小妖jing你別隻顧著跟小猴玩,快跟你哥哥進廚房洗手去!別扁嘴!快去!月軒你也是,快去洗手,那麼大個人了都不會講講衛生!”張麗華很主婦的指揮著滿面畏懼的李月軒和小妖jing,隨後還很囂張的向肖可兒昂起小下巴,示威之意味表露無遺。
“哼!”明顯輸了一陣的肖可兒終於失去了平素的嫻靜修養,頗為氣急敗壞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再與張麗華說話。
“呵呵……”得意,張麗華現在很是得意,笑mi眯的看著黑了臉的肖可兒,沒有再多作刺ji。
*
吃飯中。
剛剛還悶著聲吃飯的肖可兒忽然問正在與桌上飯菜奮力拼搏的李月軒:“對了,月軒,你幫小祁的案子辦得怎麼樣了?你已經有幾天沒有回診所看看了,你還真把自己的診所不當自己的了?我這幾天都是一個人在那裡撐場,小白和青鸞倆個又有事不回來,又多人來看病,還有啊……”說著,漂亮的小臉上滿滿的哀怨。這讓張麗華馬上察覺到一絲陰謀的味道。
聽到肖可兒頗為可憐的述說,李月軒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他沒有看到張麗華警示的眼神,略帶歉意的向肖可兒道:“呵呵,對不起啦!最多遲些辦好了那案子我就請你一頓大餐作為賠罪和感謝,這總行了吧?”
“真的?”肖可兒很懷疑的表情問道。
“當然!”很肯定的回答。
“那只有我們兩個人哦?”還是很懷疑的表情,但是眼力極佳的張麗華已經看到了肖可兒那雙漂亮的眸子裡閃爍著某種光!
“嗯……呃!麗華你幹嘛……”正要“嗯”的一聲答應,但是左腳背上忽然傳來極為劇烈的疼痛打斷了李月軒的話,他轉頭正想問張麗華幹嘛踩他,不過在看到麗華那蘊含著無盡殺氣的俏臉後,李月軒很是乖巧的閉嘴了!
看到李月軒的表現,張麗華很是滿意,她乾脆代替李月軒對已經一面黑線的肖可兒道:“那怎麼行?既然月軒他要請吃飯賠罪,當然就要狠狠的吃,有多少人就請多少人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對吧,可兒妹妹?好了,就這樣定下了!”很有領導的氣勢,揮揮手便把事情定下了。
“哼!”見事不可為,肖可兒很是氣惱的輕哼了一聲,分別瞪了張麗華和李月軒一眼,不再多說,繼續吃飯。
不過,在李月軒不敢再多管這女人間的戰爭和張麗華還在為又勝了一場而欣喜不已的當口,肖可兒嘴角上微微一翹,陰陰的除了一面好奇的小妖jing外,沒有人注意到。
“哼!你說定了就真的定了嗎?過些日子看我……”心裡想著,肖可兒很是和藹的向小妖jing妖妖的一笑,嚇得小傢伙馬上低頭扒飯。
“一起吃頓大餐好是好,不過我看啊,今次的案件可能會耽誤一段不短的時間!”李月軒忽然道,平素淡定自信的表情上多了一絲苦惱。
“怎麼了?今次這案子很棘手嗎?”張麗華問道,心裡有些擔心。
一直以來,雖然李月軒沒有說,但是張麗華在白澤、青鸞還有那貧嘴非常的祁霖宏口中知道自己的男友一直以來都跟公安刑偵部門的人有過工作上的交流,經常出手幫忙辦案,尤其是祁霖宏開口請求的案子更是沒有一件落空過,憑著李月軒的才智和手段,幾乎每一宗很是棘手的案子都能夠順利偵破。
所以,每當聽到小白、青鸞和小祈任一個唾沫橫飛的說著那一宗宗比國產刑偵劇集好上太多的案子時,張麗華都不jin感到既自豪而又遺憾,自豪的是自己的男友竟然是如此厲害的人物,遺憾的自己沒有機會看到男友怎麼個厲害法,只能夠聽第三者的述說來過過乾癮。
但是,聽小白三個的述說中,好像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