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中級學院的同學聚會,我們玩的忘了時間。”孫言立刻找了一個很正當合理的藉口。
“哦?同學聚會?”
孫校摸著下巴,嘿嘿笑道:“依我看,不是玩的忘了時間,而是‘幹’的忘了時間吧?”
說到“幹”這個字時,孫校特地加重的語氣,隨後,頻頻搖頭,痛心疾首道:“想我孫校一生正直,怎麼生出你這麼一個混蛋兒子,私生活如此不檢點,如果被你老媽知道,她恐怕要被你活生生給氣死。”
聽父親孫校提及母親,孫言頓時辯解道:“老爹,真的是同學聚會,不過,中途發生了一些事情,我才耽擱到現在。你兒子我純情著呢,可是一枚粉嫩的小處男,怎麼會去做那種事?”
“沒有?真的沒有?”孫校再次確認。
孫言堅定搖頭,道:“絕對沒有,我是真的有事。”
啪!
孫校一拍沙發的把手,勃然作色:“廢物,孬種!虧你還是帝風學院的高材生,將來社會的精英,到現在連一個妹子都沒泡到,簡直丟盡了你老爹我的臉,真是一個廢物!”
“……”
面對自己老爹的兩面三刀,孫言無奈搖頭,他實在是疲倦,沒有心思鬥嘴。無力的揮揮手,孫言推門鑽進了自己的房間,留下孫校一個人在大廳裡自顧自的怒罵。
……
第二天清晨,孫言趕到洛山市第一綜合醫院的時候,得到了一個驚喜的訊息,風鈴雪已經甦醒。
推開貴賓特護病房的門,孫言看到了風鈴雪半躺在病床上,正和水簾晴說著話兒。
晨曦的陽光透射進來,照在風鈴雪的臉蛋上,有著一種虛弱的美麗,少女的面板細膩光滑,猶如羊脂玉一般,連一絲毛孔也看不見,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下。
看到門口的孫言,風鈴雪抬起頭,綻放一抹絕美的笑容,如冬雪初融,溫暖沁人:“阿言,你來了。”
“哇!鈴雪,這才一個晚上沒見,你變漂亮了啊!來,給哥哥我摸一摸。”
孫言大呼小叫,彷彿發現了一件驚人的事情,徑直走了過來,作勢要摸風鈴雪的臉蛋。
見風鈴雪安然無恙,孫言頓時放鬆下來,又恢復了平時的模樣,開始佔著少女的便宜。
風鈴雪瞪了他一眼,無奈搖頭:“你呀,就是沒個正形。”
想及昨天的事情,她嘴角泛起一抹溫柔的笑容,這個少年在關鍵的時候,真的讓人心安呢。
床頭,水簾晴坐在那裡,斜著眼,狠狠剮了孫言一眼,撇嘴道:“阿言,你別動手動腳的,鈴雪姐天生絕色,還用你來說麼?別老是想著佔我們便宜。”
“你們?”孫言一怔,雙手一攤,無辜道:“簾晴,我什麼時候佔過你便宜呀?昨天明明就是你,在大庭廣眾之下,撲到我懷裡撒嬌,明明就是你佔我便宜。”
聞言,水簾晴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孫言說的是昨天上午,知道風鈴雪出事的訊息,她心急如焚,撲到他懷中痛哭的事情。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撒嬌了?我當時明明是擔心鈴雪姐。”水簾晴滿臉羞紅,連連跺腳澄清。
孫言眨巴著眼睛,堅定道:“明明就是這樣,難道我有說錯麼?再說,簾晴,上次在燕家的別墅莊園,你還欠我一個吻哦,到現在還沒有還我呢!唉,這年頭,欠債的都是大爺啊!”
瞧著孫言搖頭晃腦、唉聲嘆氣的委屈模樣,水簾晴又羞又氣,想及當時自己確實答應,會獻上一個吻。
可是,現在當著風鈴雪的面,她又怎麼可能這麼做?這可是她的初吻耶。
“雪姐,你看吶!阿言就知道欺負我。”水簾晴頓時不依,摟著風鈴雪尋求援助。
經過這一番的風波,兩女的關係無疑更加親密,比之親姐妹還要親近幾分。
風鈴雪失笑搖頭,隨後俏臉一整,示意道:“阿言,把門反鎖,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我有事和你說。”
孫言一愣,隨即乖乖站起身,將那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門外,迅速反鎖了門。
“幹什麼呀?鈴雪,現在可是白天,我又是一個正經的人,一男二女共處一室,又反鎖了門,很容易讓人想歪的。”孫言坐在床頭,微微皺眉,很是道貌岸然的說道。
“你……”
風鈴雪恨不得一巴掌將孫言拍趴下,這個傢伙還真是敢說,真是沒臉沒皮到極點。
美眸一瞪,風鈴雪嬌嗔道:“我和你說正經事,你別胡攪蠻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