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友和方雲海一個道士一個術士。
此時兩個人都進入了搏命的狀態,竟然讓楊晟一時之間無法插手。
方雲海那變得狹長的雙手結印,速度快的只能看到一堆殘影。
陳友腳下的混凝土地面瞬間化作黑水,密密麻麻的慘白手臂向著陳友抓來。
“水鬼怨氣?正常湖中絕對淹不死這麼多人!是你在某個湖中佈置陷阱淹死了這麼多人,才能讓湖中怨氣匯聚,化身成水鬼!
方雲海,你簡直喪心病狂!”
陳友從乾坤袋中掏出一柄用紅繩纏繞起來的銅錢劍。
伴隨著他雙手將那銅錢劍插入地下,陳友周身靈氣轟然爆發,雷火兩種力量在銅錢劍上匯聚一體,爆發出耀目的火光與雷霆。
黑色水花炸裂,那水鬼直接被雷火之力驅散。
方雲海這時卻向前一撲,整個人都化作了一條黑紅相間巨大鬼蟒遊蕩在黑水當中。
那鬼蟒的腦袋十分詭異,竟然是一個人形,仔細看還有像方雲海的模樣。
巨大的蛇尾橫掃而來,陳友來不及抵擋直接被掃飛。
但在半空中陳友卻低喝一聲:“起!”
他原地不知道何時竟然留下一大堆的符咒,看似擺放雜亂,實際上卻是一個符陣。
那符陣臨空而起,頓時將那鬼蟒困在其中,無數符咒向著鬼蟒轟來。
“趕快動手!”
就在陳友喊出這句話的同時,楊晟周身氣血澎湃,歃血已經爆發。
刀芒橫斷,鋒銳沖霄。
那鬼蟒的蛇尾直接被楊晟這突如其來的爆發一刀徹底斬斷,流出大股的膿血來。
鬼蟒轉頭向著楊晟咬去,陳友這時突然掏出一張銀白色的符咒來。
伴隨著陳友一口鮮血噴出,銀色符咒上綻放出了一抹白芒來,隨後一點雷光乍現。
那一點雷光在瞬間便蔓延開來,猶如雷網傾覆在那鬼蟒的頭頂,頓時讓鬼蟒發出一陣陣哀嚎。
楊晟縱深一躍,御林軍刀臨空向著鬼蟒斬去。
同時五猖兵魂也施展而出,金色的兵魂之身在半空當中凝聚,同樣一刀斬向鬼蟒後腦。
兩柄御林軍刀一前一後同時滑落,鬼蟒那碩大的腦袋直接被一分二,斷裂開來,化作猩紅色的膿血消散在地上。
陳友喘息一聲,跌坐在地上放下銅錢劍。
楊晟卻忽然道:“友哥別大意,這方雲海沒死。”
按道理來說方雲海若是死了,他這邊應該有提示他支線任務完成,獲得借法靈印的。
結果現在卻什麼都沒有,而且周圍那股強大的陰氣也並沒有消散。
果然,在那膿水當中有一個詭異的嬰孩。
整個人破破爛爛的,好像是一個布娃娃般被縫起來。
此時那個嬰孩正如之前的鬼蟒一樣,被斬碎成了兩截,但卻開始吸收周圍的膿血,迅速化作了方雲海本來的模樣。
“替死鬼嬰!
我就知道何太太弄了那麼多嬰兒屍體不對勁!”
方雲海此時的面板更加蒼白,外表更是黏膩,彷彿惡鬼一般。
他緊盯著楊晟,突然大笑起來。
“友哥你真是好本事啊,竟然不知道從哪裡弄來這麼一個肉身氣血強悍的打手,竟然還有兵魂護身。
不過小子,你以為金霄大廈隱藏最深的是我嗎?是這位友記的陳老闆啊!當心你被人賣了,還要幫人家數錢啊!”
方雲海雙目已經徹底化作了血色,他看向陳友,冷聲道:“當初若不是你,我又怎麼會落到如今這種地步?
若不是你讓我知道了那捲佛經,我又怎麼會走上這條路?現在我已經沒辦法回頭了。
殺了你,齊聚八苦,今日我便能元神飛昇,鑄就陰神鬼佛!”
陳友嘆息一聲,搖搖頭道:“方雲海,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了,你還要怨天尤人嗎?
當初我以為你是僅存的術士,想要跟你交流道法,這才跟你說了那捲佛經的事情。
但我已經跟你說過,這東西是邪教所流出來的,上面紀錄的內容玄之又玄,不一定就是真的。
還有你心術不正,濫用術法,這才導致你自身被術法反噬,這些我也曾警告過你。
結果你卻把我的話當耳旁風,落到現在這種地步卻來怪我?”
“虛偽!陳友,你當真虛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
就在這時,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