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當中,崔老道披散著頭髮,穿著白色囚衣,身上幾個大穴都刺著金針可以隔絕靈氣,模樣異常的悽慘。
白虎營統領冷哼道:“叫喚什麼?現在誰還有工夫伺候你?等到京城大牢,會給你斷頭飯吃的。
現在把這傢伙的嘴給我堵上,省得聽他呱噪!”
一名士卒直接脫下襪子,將那溼噠噠,黏糊糊的臭襪子直接塞進崔老道嘴裡,差點讓他吐出來,但又硬生生憋回到了胃裡,頓時又想要吐出來。
“停!”
白虎營頭領忽然一抬手,目光警惕的看向前方。
只見道路中央站著一名頭戴斗笠,雙手抱胸的傢伙。
斗笠遮著他半張臉,根本就看不清面容。
“你是何人?膽敢攔截的軍隊去路,找死不成?”
“劫囚!”
楊晟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來,白虎營統領的面色的驟然一變。
下一刻,楊晟周身頓時閃耀出一層璀璨耀目的流光來,身形宛若出膛炮彈一般,幾乎是瞬間便來到了那白虎營統領的面前。
那白虎營統領還是有一些實力的,他直接從馬後拎起一柄銀色重錘來,當頭向著楊晟砸落。
但楊晟一拳轟出,那重錘連帶著白虎營統領同時倒飛了出去。
那用精鋼所打造的重錘直接便扭曲碎裂,化作了一堆鐵塊四濺。
白虎營統領頓時一口鮮血噴出,目光中滿是無邊的駭然神色。
這究竟是個什麼怪物?
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楊晟的身形便已經疾馳而來,一隻腳踏在他的胸口上,直接將對方的胸膛徹底踩的炸裂!
周圍的那些士卒都看呆了過去。
他們的大統領在這人面前竟然連一招都沒堅持下去,這到底是什麼怪物?
楊晟看了那些士兵一眼,只是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來:“滾!”
一瞬間,這些大梁的‘精銳’士卒直接倉惶逃竄,沒一個人敢留下等死。
他們是大梁的精銳士卒,但卻不代表他們會真正的為大梁悍不畏死。
統領都死了他們還拼什麼命啊,莫名其妙的死在這裡,他們可能連個撫卹金都拿不了。
楊晟走到車前,隨手一掌將囚車給撕碎,同時力量一吸,將崔老道身上的那些金針全都吸走。
不過那臭襪子楊晟沒幫崔老道拿出來。
這東西太噁心了,楊晟也不想去碰,哪怕是隔空用力量觸碰。
崔老道把嘴裡每的臭襪子拉出來,乾嘔了幾聲,看著楊晟頓時嗷的一嗓子的撲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嚎著。
“楊小哥你就是老道我的大恩人啊!天知道老道我上輩子究竟拯救了多少失足婦女,這才能換來這輩子跟楊小哥你結識。
你要是不來幫我,我可就要被那幫傢伙給綁到京城一刀砍了。
砍就砍吧,他們還虐待犯人!
你瞅瞅他們做的那叫人事嗎?犯人就不是人了?簡直喪心病狂!”
這段時間來崔老道可是受到了不少的折磨,生理和心理上的都有,簡直讓他痛不欲生。
“行了老道,別嚎了,先去個安全點的地方再說。”
楊晟在秋凌渡內找了一間客棧,等到入夜之後,楊晟便直接帶著崔老道從窗戶無聲無息的遁入客棧內。
扔給崔老道一件衣服,楊晟問道:“我說老道你這是什麼情況?這才進入諸天輪迴內幾天,你怎麼就被抓了?你選的到底是什麼主線任務,怎麼難度怎麼大?”
崔老道嘆息道:“別提了,這次道爺我是陰溝裡面翻船,被人給坑了。
我所選擇的任務其實並不算難,是扶持紅巾軍義軍推翻梁國統治,弄死皇帝。
所以我的身份是被裹挾進入紅巾軍中的一個道士,身家來歷都很清白。
以道爺我的腦子,肯定要先行佔據有利地位了。
所以我便趁著紅巾軍出手的機會表現了一番,立刻引起了紅巾軍首領‘赤面天王‘祖雄圖的注意。
而後來我又展露了幾手正宗的道門術法,又給祖雄圖出謀劃策,終於成了祖雄圖最為信任的軍師,在整個紅巾軍中都能排的上前五。
本來我是想要一路幫扶紅巾軍壯大的,但我卻沒想到二當家秋山飛劍’楚英飛的那傢伙就是個陰險小人!
他早就覬覦祖雄圖的位置了,後來我加入紅巾軍後又給祖雄途出謀劃策,使得他名聲和地位大增,對於紅巾軍的掌握更加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