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都是一副樣子,只不過是多讀了一些書,所以道貌岸然的很。
但實際上這心理,仍舊是骯髒齷齪,滿腦子下流心思。”
“賤人!你胡說八道!”
張秀才頓時暴跳如雷,怒火上湧,竟然直接拿著手中的菜刀直接砍向林娘!
林娘沒有絲毫反抗,任憑那一刀將自己半邊脖子都砍掉,瞬間鮮血直流。
她沒有叫一聲,臉上仍舊帶著那淡淡嘲諷的笑容。
張秀才平時連殺雞都不敢,但此時見了血,他卻好像更加興奮,更加的瘋狂。
“賤人!我殺了你!殺了你!”
張秀才瘋狂的劈砍著,鮮血殘肢四濺,片刻後的林娘便已經被肢解,只留下一顆美麗的頭顱,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張秀才看,看得張秀才直發毛。
他慌亂的扔下菜刀趁著夜色跑回自己家中,把染血的衣服燒掉,洗掉身上的鮮血,但卻仍舊能夠聞見血腥味。
回到自己的書房,張秀才拿起筆想要寫幾副字穩定一下心神,但拿筆的手卻一直都在哆嗦著。
“你們男人果然都好狠的心啊,一夜夫妻百夜恩,你就這麼忍心殺了我?”
張秀才猛的一回頭,卻駭然的發現,林孃的腦袋就放在花瓶裡面,正哀怨的看著他。
“你……你沒死!?”
張秀才握緊手中的毛筆,猛的後退數步,撞在桌子上。
“你很希望人家死嗎?你不是要休了自己老婆,把我娶進門嗎?現在又為什麼反悔了呢?”
林孃的臉上充滿了哀怨,那人頭從花瓶當中漂浮起來,腦袋之下卻懸掛著長長的一截脊椎骨,還有一連串的內臟!
張秀才頓時驚叫一聲,雙手死死握住自己手中的毛筆。
眼看著那人頭越來越近,他驚恐的將自己手中的毛筆,狠狠的插入自己的喉嚨!
…………
是夜。
張秀才的死對於響水鎮的影響遠比其他人更大。
畢竟張秀才可是響水鎮數一數二的頭面人物,所以就算沒人宵禁,但短短几天就死了三個人,大家還是不約而同的看到天色漸黑就都回家,長街上空無一人。
不,準確點說還是有一個人,那就是響水鎮的更夫李三。
李三四十多歲,三寸丁谷樹皮,身材矮小且天生殘疾跛腳,父母又早亡,相傳就是被他給剋死了。
所以李三也沒個正經營生,是鎮長可憐他,才讓他當了響水鎮的更夫,每天過著晝夜顛倒的日子。
李三今天沒有打更,反而趁著夜晚沒人,偷偷摸摸的去張秀才養著林孃的地方。
他前天便看到張秀才偷偷摸摸的從那地方出來,好奇之下李三也跟過去看到了林娘,頓時讓他驚為天人。
但他卻也不敢多看,生怕被人發現,得罪了張秀才。
那張秀才跟鎮長關係不錯,一旦得罪了張秀才,他可就在這響水鎮混不下去了。
但是那天偷看時的畫面就在他腦子裡面縈繞不去,所以得知張秀才死了,李三終於再也忍不住,偷偷摸到了那小屋子裡。
但還沒進屋,窗戶就被開啟,露出了一個美麗的頭顱。
“你是來找我的嗎?”
李三望著林娘那美麗的面孔,激動的都說不出話來,只顧著連連點頭。
他越走越近,不過卻忽然聞到了一絲血腥味兒。
李三下意識的向著窗戶內望去,卻看到裡面滿地的鮮血殘肢,只有一顆腦袋浮現窗戶旁。
他大叫著驚恐的向後退去,卻發現背後一顆林孃的人頭連帶著脊椎和內臟也漂浮在半空當中,向著他飛來。
李三慌不擇路之下,直接跌到了一旁的井中,不斷掙扎著,最後沒了生息。
兩顆人頭都漂浮在井上,臉上帶著迷醉的表情吸取著什麼東西。
片刻後,兩顆人頭下方竟然快速的衍生著血肉,瞬間便化作了兩個林娘。
兩個林娘相視一笑,同時離去。
第二日清晨,楊晟剛剛走出門去,卻發現街上的人都向著一個方向跑去。
楊晟扭頭看向客棧掌櫃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客棧掌櫃唉聲嘆氣道:“打更的李三死了,這每天都要死人,咱們這響水鎮總共才有多少人?
再這麼死下去,人都要死光了。”
楊晟微微皺了皺眉頭。
昨日他的精神力並沒有探查出任何的不對勁,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