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岔口的那問路邊粥粉棚裡,吃飽了後,說等什麼小兄弟,又往成都去了。”
上靈簡直不明白黑衣人為什麼說起這對活寶的雞毛蒜皮的事來,可是黑衣人朝他一瞪眼:“你別看他們瘋瘋癲癲、嘻嘻哈哈大不透的,他們是扮豬吃老虎,心明如鏡!在不動聲色暗查你過去的行為。”
上靈呆住了:“他們也懷疑上我了?”
“何只懷疑,他們也曾去了梅林莊,細問過火燒梅林莊的前後經過。”
“那,那怎麼辦?”
“想辦法除了這對活寶!”
“他,他們雖然瘋癲,武功可不瘋癲,恐怕能殺掉他們的人不多。”
“不能力敵,也不能智取麼?打發九龍門的人去三岔路口等候他們。”
“他們會再回華陽山麼?”
“嘿嘿,老夫沒這點先知,還能遨遊江湖麼?”
上靈心裡暗罵:“你先知個屁,要不是你打發紅衣老魔來爭盟主,壞了會盟大事,我不早統率武林了?”這時,他只嘿然不出聲,半晌才問:“陶家那妞兒和無回劍門那妞兒要不要除掉?”
“她倆成不了氣候。我們真正的大患是新九幽小怪和那位名不見經傳的華貴公子。尤其是那公子,一定要查出他的去處和來路,這人恐怕比新九幽小怪更可怕。”
隨後,他們又密商了一會,黑衣人便悄然離開了峨嵋山。
再說小燕和玉羅剎登上了望峨樓,小燕犀利的目光向樓上的茶客掃了一眼,便與玉羅剎選了一處靠近視窗的桌旁坐下。小燕見沒有墨明智的蹤影,一雙秀眉,不由緊鎖。玉羅剎看出了她的心意,輕輕安慰說:“別急,說不定他還沒有來。橫堅還有兩三天的時間,我們不妨在這裡耐心等候。”
“誰知道他來不來的?”
玉羅剎輕嘆了一聲,墨明智在不在人間,她也沒有把握,她只好和小燕裝成一般來吃茶的人,欣賞樓外光景,一邊在談論成都各處的名勝古蹟。離她們不遠的一張桌上,也有兩個衣服裝束一樣的青年小夥子,卻在爭論成都名勝古蹟的名稱,一個說:“兄弟,你說得不對,武侯池,明明一個水池,你怎麼說是一間廟了?那幹嗎不叫武侯廟的?”
“明明是廟,怎麼是水池的?水池,是用來養魚種花,能在裡面舞猴子嗎?”
這下子,四周茶客忍不住都轉過來聽他們的議論。一個紀念古代名人的祠廟,怎麼能在裡面舞猴子了?那位青年人又說:“舞猴,舞猴,就是江湖上人玩猴子的地方,你說,跑到水池裡舞猴子,不把猴子淹死了?能舞嗎?”
四周茶客一聽,不禁大笑起來。這兩個穿著打扮一樣的兄弟,不但不學無術,對別人的嘲笑,更是旁若無人。那個做哥哥的人說:“兄弟,你又完全弄錯了。”
“我怎麼弄錯了?”
“武侯池,不是玩猴子的地方,是紀念一個人,一個姓諸名葛亮的人。”
“那怎麼叫武侯的?”
“這是他的綽號,大概他武功好極了,所以才有人叫他為武侯。”
“那怎麼建座水池子紀念他的?”
“那一定是他水裡功夫頂拔尖。”
“他的水裡功夫有我們這樣好嗎?”
“當然好多了!要不,怎不建座水池子紀念我們,而紀念他的?”
“我不信!走!我們找他去比劃比劃,看他水裡的功夫好,還是我們的好。”
“我不去!”
“什麼!?你怕了他了!”
“他死都死了,我們找誰比劃去?”
“什麼?他已經死了?”
“不死,會建一座水池子紀念他嗎?”
“那我們找他的門人比劃去。”
“哥,那我們不等那個小傻瓜了?”
“噢!兄弟,你怎麼還這麼死心眼的?那小傻瓜早死了,我們還等什麼?”
“不!我說他沒有死,一個人死了,會去青城山大鬧嗎?”
“兄弟,我敢說,那一定是別人冒充這個小傻瓜。”
“這也好冒充嗎?”
“兄弟,冒充小傻瓜的人多哩!他真的是小傻瓜,我們在這裡等了他兩三天了,怎不見他跑來的?”
聽到這裡,小燕有些疑惑了,什麼人大鬧青城山了?除了自己,還有誰的?而玉羅剎卻輕輕笑了起來:“我以為是誰,原來是他們這兩個活寶貝,怪不得笑話百出。”
小燕問:“他們是誰?”
“遼東的佟家兩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