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人,已是名動江湖,武林震驚,索命刀哪有不聽聞的?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位臉上仍帶稚氣的忠厚少年,竟然就是武林矚目的九幽小怪,他苦笑了一下:“要是這位小兄弟是九幽小怪,老夫甘拜下風,真的不用試了!”
玉羅剎又問:“你老既然不是為小兄弟而來,也不是為金銀珠寶而來,那你摸上船來,又為的是什麼?”
索命刀看了墨明智—眼說:“老夫早知道有你們在,恐怕不會來了。”
“你老這話是什麼意思?”
“玉姑娘,老夫擔心這條船—到峽口,就會遭人襲擊,所似才悄悄摸上船來。”
玉羅剎一怔:“遭人襲擊?誰?”
“過去神風教的副教主,江湖上人稱追魂叟端木一尊。”
玉羅剎大吃一驚:“是他!?”
“是他。玉姑娘,你武功不錯,恐怕還不是這魔頭的對手,所以老夫才趕了來。以你我兩人的武功,亦只有聯手才能應付。”索命刀說到這裡,又看看墨明智,說,“要是老夫早知小兄弟在這裡,就不會那麼擔心了。”
墨明智說:“老人家,你千萬別這麼說,我聽說這端木一尊武功頂高的。”
“哦!?小兄弟,你怎麼也知道這個魔頭?二十多年來,這人一直在江湖上沒露過面,很多人都以為這魔頭死了。”
“是怪醫告訴我的。”
索命刀略帶驚訝:“小兄弟,你見到怪醫了?”
“唔,我在巫山見到他的。這個端木一尊,我們可跟他沒結怨呀,怎麼跑來搶我們的?”
“小兄弟,萬流堡的刁堡主是他的心腹門人,我們殺了刁堡主,怎能不結仇的?”
玉羅剎說:“我明白了,怪不得姓刁的武功那麼好,也怪不得姓刁的一直沒有在江湖上顯姓揚名,原來他也是神風教的餘孽,害怕暴露了自己和端木一尊這魔頭。”
索命刀說:“老夫也是一時大意,沒想到姓刁的是這魔頭的門人。要是早知道,老夫也不會放了那什麼少堡主,讓他去向追魂叟哭訴,給盤家班招來這一場橫禍。”
玉羅剎說:“這樣更好,不然,引不出這魔頭出來哩!”玉羅剎又對墨明智說:“兄弟,這一次你別太心慈了,怪醫因為一時心慈,放了魔頭,因而害了多少無辜的少女和巫山縣的鄉民。正所謂見蛇不打三分罪,為惡的人,一定要除掉才行。”
索命刀說:“是呵!老夫對付惡人,一向不知道什麼心慈手軟。”
玉羅飄笑道:“你呀!別老鼠爬秤鉤,自己稱自己啦!你要不手軟,怎麼會放跑了那個花花公子少堡主?”
“不錯,不錯,老夫得接受這一教訓。”
“好啦!我們誰也別客氣,看怎麼對付這端木一尊吧。”
“玉姑娘,你馬上把全船的人叫醒過來,全躲到艙下去,只留下舵手和兩個水手。同時叫船家儘量靠江岸走,防魔頭派人潛到水下鑿船。”
“那麼說,這魔頭快出現了?”
“不錯,要是老夫沒估計錯,前面不遠,便是魔頭伏擊的地方。”
他們在商議對敵的辦法後,玉羅剎便去叫醒盤龍飛,告訴他說將有大賊來劫船殺人,叫齊所有的人全躲到艙底。
盤龍飛一怔:“真的!?”
玉羅剎跺著腳說:“班主,快叫人躲起來吧,不然,恐怕就來不及了。”
盤龍飛見玉羅剎那麼認真,不敢怠慢,立刻吩咐眾人躲起來,自己帶了兩個會拳腳的小夥子,留在艙面上,欲要與賊人作一拼搏。玉羅剎不好多說什麼,只說:“班主,你留意,一切看我行動。”
這時天色微明,江面大霧瀰漫,果然不出索命刀所料,一艘船隻,突然在江霧中出現。船頭上立著兩位青衣大漢,喝令他們停船。船家只好拋錨停船,其中一條青衣漢子飛身躍過船來,手中長鞭一抖,“啪”的一聲,首先將船頭上的一位水手拍下江去,瞪著眼喝著另一名水手:“給老子將裡面的人通通叫出來!”
這漢子一出手就先殺了一名水手示威,玉羅剎想救也來不及了,忍著一肚子的火,從船艙裡走出來,面帶詭秘的微笑:“喂!你這位大哥,怎麼一出手就殺人的?你有話不能好好說麼?”
青衣漢子見出來的是位妙齡少女,有點愕異:“你,你就是盤家班的班頭?其他的人怎麼不滾出來?”
“你一來就殺人,其他的人敢出來麼?”
“你不怕死?”
“我當然怕死啦!可是不出來不行呵!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