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不過跟你開開玩笑,你老怎麼來真的啦!”
索命刀給玉羅剎逗得眉毛直豎,心裡說:“老夫要不是這救命一招,不喪在你的劍下了?”他用刀指著玉羅剎:“你是跟老夫走,還是在這裡交鋒?”
“可是我今天沒興趣呀!我們改日好不好?不,我親自上大婁山拜訪你怎麼樣?”
“這能輪到你有興趣沒興趣麼?你三番四次地戲弄老夫,不給個交代怎行?”
“哎!你不見我那小兄弟有病麼?我要帶他去找大夫看病哪!”
索命刀看了墨明智一眼,皺皺眉問:“他患的什麼病?”
“我也不知道呵!我看,你老是江湖上成名的前輩,不會乘人之危吧?”
索命刀說:“老夫也多少知道一些醫術,要是老夫能醫好這位小兄弟的病,你又打算怎樣?”
墨明智想不到這黑道上的大魔頭會這樣說的,不由驚訝地望著索命刀,暗想:看來這索命刀也不壞呀!玉羅剎問:“真的?!你老要是能醫好我小兄弟的病,我只好與你交手了!不過,我找了幾個大夫看,他們都沒法醫好,你行嗎?”
“老夫試試。”
這簡直是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世上哪有為了與人作生死之鬥,而願給對手的同伴看病的?江湖上的人和事,真是千奇百怪。可是玉羅剎似乎對索命刀非常瞭解似的,說:“好呀!你就看看吧!”
索命刀對墨明智說:“小夥子,你伸出手來,讓老夫看看你患了什麼病,能不能醫治。要是老夫治不了,可以推薦你找巫山怪醫看去。”
墨明智更是驚訝:“你,你認識怪醫?”
“不錯,老夫多少與他還有點交情。怎麼,你也知道有怪醫的?”
墨明智正想說,玉羅剎搶著說話了:“這太好啦,我們正想去找怪醫呵!可惜沒有門路,更不知道他在巫山的哪一座峰,你老肯幫忙,我們太感激了。那我真要認真跟你老玩幾招功夫啦。”
墨明智聽了幾乎想笑起來,這哪裡像什麼仇敵,簡直是互相開玩笑的好朋友。玉姐姐怎麼這樣捉弄索命刀的?明明知道我這病是裝的,還叫索命刀看,不怕索命刀看穿了?一看穿,索命刀怎忍受得玉姐姐這般的捉弄?到那時,可就有好看的了。他磨蹭著不敢將手伸給索命刀看。
索命刀見墨明智遲疑不敢伸出手來,便說:“小子,伸出手來,放心,老夫絕不會殺了你的。”
玉羅剎說:“小兄弟,你伸手給他看呀!別害怕,他真的不會害你,人家是說話算數呵,何況還是個成名的前輩哩!”說時,一邊向墨明智打眼色。
墨明智看了心裡—動,暗思:莫非玉姐姐要我出其不意地制服索命刀麼?這,這,這怎麼行的?人家是一片真心給我看病呵!我怎麼能出手?可是玉姐姐也不是一個用心險惡的人呀!她要殺索命刀,剛才她那出其不意的一劍真的點著索命刀的咽喉時,不跟索命刀說話,不早把索命刀殺了?對了!一個人的手腕命脈一旦為人抓住了,就等於將白己的一條命交給了人家,我應小心才是。墨明智再一想,又覺得不對,要是這樣,玉姐姐怎麼叫我放心的?墨明智一邊想,一邊還是將手伸出來給索命刀把脈。
索命刀這個黑道上的魔頭,這時也真像看病郎中似的,凝神給墨明智把脈診病。隔了一會,索命刀不由眼露驚疑與困惑的神色。玉羅剎在旁微笑問:“怎麼樣?看不出吧?我小兄弟得的可是—種古怪的病哪!”
索命刀說:“這小子脈搏太古怪了,時高時低,時急時緩,跳動得不同常人,老夫的確沒辦法看得出來。”索命刀又怎麼能看得出,這正是墨明智渾身怪異真氣的表現。這種脈象只有怪醫才懂,而且還能從墨明智的脈象中,推斷出墨明智的奇功異能。
玉羅剎說:“這下,你可要推薦我們到怪醫處去看了,可不能食言哪!”
索命刀一瞪眼:“你當老夫的說話是放屁麼?老夫說話一是一,二是二,哪一次食言了?”說時,他從懷中掏出一支響箭來交給玉羅剎說,“你們到巫山第一峰去,放出這支響箭,就是怪醫不在,也會有人來接你們的。”
“那麼說,我跟你老的過節就算了啦!”
“什麼算了?你送這小子到巫山去,老夫在大婁山等你。”
“喲!你老怎麼還不放過我的?”
“哼!你不但三番四次戲弄老夫,更破壞了老夫的—樁買賣,老夫咽不下這口氣。”
“哦!?我幾時破壞你一樁買賣了?”
“巴陵城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