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笑道:“這麼美的人兒,當鬼當可惜?當我們的壓寨夫人大好啊。”
陳容嗖地轉頭看向那首領樣的瘦子,尖叫道:“是誰要害我?反正我都跑不掉了,何不說出來?”
那瘦子雙眼盯向她高翹的玉臀,露著黃牙流著口水,道:“我們見到的,也只是一個操著北方口音的大鬍子,那人可沒有說,是誰要他來的。”
陳容聽到這裡,恨聲說道:“居然連仇人也不知道?”聲音中盡是失望。
在陳容與他們對答時,尚叟還在放聲大哭,他握著馬鞭的手,已顫抖得不成樣。
望著這樣的尚叟,望著憤憤的陳容,漢子們繼續放聲大笑,這時刻,另外的幾個人也已經圍上,一共九個漢子,把陳容的馬車,和陳容、尚叟兩人,堵了個結結實實。一共九雙目光,都淫穢地鎖在陳容的臉上、身上,那嘻笑而來的穢語,更是越來越不堪。
這時,陳容嗖地回過頭去,厲聲喝道:“哭什麼,不過一死而已!”
這喝聲一出,尚叟便是一噎。
陳容還在瞪著他,她尖聲叫道:“手抖什麼抖?我都不怕死,你人都老了,怕什麼死?”
尚叟望向她,老淚縱橫著。
他之前所以這麼痛苦,其中的大部分,是為了陳容。不忍心她因此墜落。現在見她一個小小女郎都不慌亂,心下稍安。
伸袖拭去眼淚鼻涕,尚叟和她一樣,也舉起長鞭,顫聲說道:“女郎所言甚是,大不了一死。”
陳容見他終於平靜下來,放鬆了些。
她轉頭看向那些賊漢。
那走在最前面的那賊漢,目光轉向了陳容手中的長鞭,他咧著黃牙,嘻嘻笑道:“小姑子,這鞭子可不容易甩啊,我看你還是放下吧,仔細傷了手。”
這話一出,又是鬨笑聲四起。
陳容冷笑一聲,忖道:不錯,鞭子是很難甩。可真正甩得好的,便會有與人一搏的武力!
漢子們望著豔麗動人的陳容,見到她馬鞭握得穩穩的,那笑聲是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