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僅有一把。現在,就連我宗的三大境主也無法進入門內。不過,一直以來我也沒聽說三大境主試圖進去過……”金瓶兒說著說著便微微皺起了眉。
“會不會是強行進入代價太大?會損壞了裡面的東西?又或者怕傷害到外面的人?”方言猜測道。
“有可能,不過我倒覺得……”說到這裡金瓶兒忽然停住了,似乎是在斟酌詞句。
“你覺得是怎樣?”方言忍不住問道。
“我倒覺得,是三大境主根本不在乎裡面的東西。”金瓶兒忽然道。
“難道說,裡面的東西只對蕭家人有用?”方言繼續猜測。
“誰知道呢,恐怕只有問過境主才可能知道真正的答案了。”金瓶兒嘆道。
方言功聚雙目,恨不得直接把那扇門給看穿了,可惜的是,那根本就不可能……
他的好奇心早已被勾起,這時候實在是有些心癢難熬,慢慢地眉頭便皺了起來。
而後,突然間,方言抬起頭瞪大了眼,一眨不眨地看著那扇門。
此刻,他心中正是電閃雷鳴,一顆心狂跳不止,幾乎要把胸膛撞破。
只因為,他覺得,開啟這扇門的鑰匙就在他身上。
金瓶兒一直在說什麼鑰匙、鑰匙,結果把他給誤導了,難道,能開啟這扇門的真的是一把鑰匙嗎?
金瓶兒對這裡也算不上十分了解,很可能,能開啟這扇大門的根本就不是鑰匙,而是令牌。
毫無疑問,方言是第一次看到這扇石門,但是,那石門帶給他的感覺卻有似曾相識之感
明明圖案無比恐怖,偏偏給人一種威嚴、肅穆之感,細細感觸,就會知道,那種感覺不是嚇人,而是懾人威懾之懾。
這感覺,他在銀蒲宗的礦洞中擊殺紫晶魔狸後得到的那枚令牌就帶給他過。
細細想來,那枚令牌的圖案和眼前的這扇門只有四分相似,但是如果說帶給人的感覺,其相似程度絕對有七分。
而那枚令牌,現在就在他懷裡揣著。
再聯想到金瓶兒所說的蕭家的最後一代傳人在彌留之際帶著鑰匙失蹤了的話,而方言得到的那塊令牌旁邊偏偏還生長著只有蕭家的人才能種得出來的太華紫晶,方言越來越肯定,他懷裡的令牌就是開啟這扇門的鑰匙。
方言實在是忍不住了,很想馬上試上一試。
但是,王小彤看到自然沒什麼,金瓶兒可怎麼辦?
金瓶兒還是挺能以宗為家的,如果他的開啟了這扇門,只怕她也不會讓他進去吧。
那麼,下次自己一個人偷偷跑來?
先不說下次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只是金瓶兒身上的那枚令符他就沒辦法弄到手一路上關卡重重,沒有那枚令符,他根本就到不了這裡。
如果要試,必須就在今天。
方言不動聲色地轉身,朝王小彤眨了眨眼,然後做了個“配合我”的口形,張嘴便喊了出來:“哎喲”
“怎麼了?”金瓶兒驚道。
“言哥”王小彤也驚撥出來。
方言已是一頭冷汗,臉色煞白,艱難地道:“沒想到這時候老毛病又犯了……”
金瓶兒急問道:“什麼毛病,嚴不嚴重?我這就帶你出去吧”
“不用那麼麻煩,金師姐……說來慚愧,這還是我修行急於求成落下的病根……並不嚴重,只需我靜靜調息一段時間便可。”方言強笑道。
金瓶兒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那你就快點調息吧。”
方言忽然面有難色,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額上的汗也變得更多了。
金瓶兒也急了,道:“有什麼話你就說嘛,是需要我幫忙嗎?”
方言疼得吸了口氣,然後艱難地道:“不是……是……是我調息的時候需要用特殊法門……你得迴避一下……”
這時候王小彤自然確認下來方言之前以口形說的那三個字就是“配合我”,此刻也不知道方言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只是順著方言的意思道:“是這樣的,瓶兒姐姐,他調息的時候得脫光了衣服才行……”
“什麼?”金瓶兒下意識地驚呼了出來,而後便一陣臉紅。
“呃……”方言是真有些尷尬,心說王小彤也是,真是什麼都敢說……
金瓶兒看了方言一眼,見方言沒說話,便當他是預設了,便又輕又快地道:“那好,你慢慢調息,我和小彤去外面等你。”
說完之後金瓶兒便拉著王小彤向外走去,速度那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