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說著說著方言又不正經起來。
“你現在給我去死”翁雪右手並指如刀,說著就朝方言比劃了兩下。
“嘿,信不信由你,我看他們一時半會都沒打算動手,不過今天晚上你可以留意一下,看看是不是我說的那樣。”
說著方言便從翁雪身邊飛開了,過了大半天,這才又向屈繼峰靠攏過去,裝成了探討器道問題的樣子。
讓方言沒想到的是,屈繼峰實際上一直都在防著那四個人,可以說,屈繼峰從四個人主動要求加入他們的隊伍時便已經做好了與四人反目的準備。
只不過,他倒沒往太壞的地方想,只是覺得他們這個隊伍最可能的解散原因會是爭搶寶物。
當方言又和屈繼峰說完後,這個隊伍已然是貌合神離。很快一個白天就過去了,在夜幕降臨之前,七人找了一個較為隱蔽的地方駐紮下來。
這天晚上翁雪的表現大大地出乎了方言和屈繼峰的預料,她竟十分熱情地和那四個人攀談起來,當四人向翁雪開一些略葷的小玩笑時,翁雪竟然應對自如,還能笑罵上兩句。
說實話,這時候方言和屈繼峰都眼紅了,他們三人才是一個牢不可破的團隊,連團隊的內部人員都沒享受過的待遇,那四個外來人卻先品嚐了,他祖母的……
不過當那四個人想要動手動腳時,翁雪卻一直躲著,而且會佯怒,將那四人的鹹豬手嚇了回去。
無論如何,經過半個晚上的有些親暱過頭的暢談,翁雪和那四人的關係迅速拉近,翁雪儼然已經是他們圈子裡的人了。
被氣得夠嗆的方言早早地就跑到了禁制的一角打起坐來,好在他知道翁雪的用意,瞎吃了一會醋也就看開了。
第二天一早眾人再次踏上征程,這個時候已經入月露谷挺深了,至少在他們選擇的那個方向上是這樣
半道上,某一個瞬間,翁雪忽然就抱怨起來:“陣道仙法實在是太難修習了,就算最簡單的一個陣法也要練上許久。”
“翁雪師妹,話是沒錯。但是,一般人想學陣道還學不了呢,只有極有天賦的才行。師妹這才成為入室弟子三個月,能有現在的成就,已經相當了不起了。”四人中的一個叫金永亮的道,此人也是四人中威望最高的一個。
“金師兄你過獎了。唉,不行,我得再比劃比劃……”說著話翁雪右手撮指成劍,在空中隨意的揮舞起來。
金永亮也不以為意,貪婪地看著翁雪的動作,直到覺得太過失禮了,這才轉過了頭去。
方言一直在旁邊悄悄看著,發現那金永亮才轉過頭便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眼中似乎閃過了一絲厲芒。
心中暗罵的同時方言又看向了翁雪,她似乎還是在隨意地寫寫劃劃,但是,他和翁雪已經接觸很久了,很快就就完全確定,翁雪根本就是在實打實地佈陣。
便在這時,翁雪似是隨意地朝著方言這邊瞟了一眼,便在只有方言一人能看到她的表情時,朝方言眨了眨眼睛。
方言則一直面無表情,因為這時候他感覺到還有一道別的目光停在他臉上。
他就像是什麼也沒看到,然後繼續向前飛。
又過了一會,斜眼看了翁雪那邊一眼,由於她需要遮掩真正的目的,此時陣法才布了一半,方言忽然問道:“幾位師兄,有人要去方便嗎?”
兩息時間過去,卻無人應聲,方言便道:“那麻煩你們等我一會。”
從西來宗兩個人的包夾中抽身而出,方言一個人朝樹叢中飛去,翁雪還衝著他的背影抱怨了一句:“懶驢上磨”
方言也沒回嘴,很快飛到地方,直接伸出入懷,取出一枚龍象丹就外化起來。
外化完之後方言只覺渾身是勁,剛要馭起伏魔棍飛出去,忽然就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破空之聲,竟是有人朝這邊飛來。
那四人到底是不放心,還是派人來監視他來了。
此時地上卻是全無水跡,哪裡像剛剛方便過的樣子?
這時再取水袋潑水也晚了,方言馭起伏魔棍就衝了出去,到了空中後還故作驚訝地看了來人一眼,又和對方點頭打了下招呼。
那人叫嶽東昇,笑道:“早知道就和方師弟一起來了。”
而後嶽東昇便徑直朝方言曾經停留過的樹叢後飛去,方言哪能看不出來,對方根本就是在說謊。
方言加速朝著人群處衝了過去,而這時候,金永亮三個人已經隱隱把翁雪和屈繼峰圍在了中間。
那邊的五個人全都在看著方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