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是我們兩個害了你，有不懂的問題別去麻煩師傅他老人家了，直接來找我吧……”
說完這些話張、蘇兩人才先後離開不渝堂，方言聽得簡直一頭霧水，心說我這才剛拜師，你們怎麼害我了？
而後就只剩下龍冰和方言兩人了，方言畢竟和龍冰最熟，便忍不住問了出來：“三師姐，大師兄和還二師兄到底是什麼意思？”
直到張、蘇二人的背影消失，龍冰才收回目光，看向方言時目光竟明亮了些，大異於往常，然後道：“沒什麼。你手上的那本神通仙法我曾修習過，你不可偷懶，我會不時來考較你。”
“噢。對了，三師姐……”
“你還是直接叫我師姐吧。”
方言一想也是，便道：“好。師姐，師傅說你還有第二個師傅，那你兼修的是哪一道？”
“馭獸道。”
“噢？那你可有仙獸？”方言不由有些興奮。
“從來沒有。”
“嗯？從來沒有？！”方言張大了嘴，簡直能塞下一個雞蛋。
“咱們先出去吧，邊走邊說。”
兩人並肩出了不渝堂，走在慧仁院的小徑上，龍冰這才道：“你有沒有聽過龍生九子的說法？”
“嗯，但是一直不知道是哪九子。”方言尷尬道。
“你已經見過了一個了。”龍冰平靜道。
“啊？！我已經見過一個了？”方言心念電轉，終於想起了初見柳半軒時的情形，便道，“難道那團烏雲中的便是？”
“其實龍生九子的說法根本無從考證，但是按照都天仙界大多數人的觀點來看，師祖的那頭仙獸，就是龍的第四子蒲牢。”
“蒲牢？”
“嗯，我兼修馭獸道，正是從見到蒲牢開始的。從那時起我就許下願望，一定要得到一頭比蒲牢更好的仙獸。”
“呃……你到現在都沒有仙獸，不會是隻要沒蒲牢好的仙獸就全不要吧？”方言問道。
龍冰看了方言一眼，然後板著臉“嗯”了一聲。
方言不由大樂，不過卻不敢表現在臉上，心道他這三師姐也太高傲了些。沒有比蒲牢更好的仙獸就不要，這也太不靠譜了吧，那蒲牢可是龍的四兒子啊……
似是知道方言在想什麼，龍冰道：“你不要想差了，雖說我兼修了馭獸道，其實絕大部分精力還是花在了器道上，在沒得到仙獸之前，兼修馭獸道只是個單純的說法罷了。”
“原來如此。可是，師姐，你的二師傅會願意嗎？”
想想也是，某人很正式地收了一個徒弟，結果這個徒弟卻只是個掛號的，從來不來學本事，誰能樂意……
龍冰看向方言道：“剛才師傅沒來得及向你解釋，我現在再仔細跟你說說吧。其實本門之所以鼓勵兼修乃是為了提高低階弟子的實力，所謂的拜第二個師傅，第三個師傅，遠遠沒有第一次那麼正式。就拿你來講，你在羽明派就算有四個師傅，後面三個師傅加起來也不會比咱們師傅重要，因為後面三個師傅只管教你本事，而咱們的師傅除了教你本事外還要負責你其他方面的一切！這麼說吧，第一個師傅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那樣的師傅，後面的就全不是了。”
“竟然是這樣。呃，師姐，咱們現在這是去哪？”聽明白之後，方言看到已經走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便問道。
他不問還好，一問龍冰臉色卻難看起來，她好像又走錯路了……
下一刻，龍冰立刻取出那根白羽，先行踏了上去，然後招呼方言上去，兩人直接飛出了慧仁院！
“師姐，咱們這到底是去哪啊？”
“澤生院，你之前主修的不是丹道嗎，我帶你去澤生院看看。如果可能的話，你就再拜一個師傅吧。”
“這麼快就拜第二個師傅？！”方言驚道
“我可沒辦法隨時陪你去拜師，不如早點解決了，然後你也好專心修行，我也不必再帶著你到處跑了。”
“呃……那好吧。可是，就這樣冒冒失失去了不太好吧，我是不是應該好好準備一下？”
“我也沒打算讓你一次就拜師成功，只是先熟悉一下地方罷了。”龍冰解釋道。
方言這才放下心來，而後一個念頭忽然閃過，問道：“那回頭咱們可不可以再多去一個地方，我也想試試兼修馭獸道。”
“嗯？你是說，你要兼修器、丹、馭獸三道嗎？”龍冰也有些吃驚了。
“嘿，我實在有些好奇，真沒那個精力的話，大不了像師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