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婉不在意的擺擺手,故意提高了音量,以期把迷得七葷八素的楊紅杏給拽回來,“來來,看這裡這裡!繼續說,你不說,清婉怎麼幫你呢?”
“這裡,不大方便說。”楊紅杏總算被蘇清婉喊回了心神,猶豫了一下道。
“喂,你們兩個,回屋!”蘇清婉霍然起身,一叉腰,兇悍道。
“不要嘛,孃親,天天還要玩兒。”小傢伙正在興頭上,嘴巴翹的老高,都能掛個醬油瓶子了。
“罷了,就讓你兒子在這玩,我們回屋說可好?”楊紅杏捏著帕子,軟聲道。
“也好。”蘇清婉想了想,這是隱秘的事,楊紅杏有所顧慮,太正常不過了,還是單獨去房間說,私密些。
於是,蘇清婉便將楊紅杏帶到了自己住的東側屋。
“噯,怎麼說呢,真有些難以啟齒!”
一條繡花絲帕,在兩隻紅穌小手裡扭來扭去,不斷地變幻著形狀,顯然楊紅杏心裡十分掙扎,面部的肌肉都有些不自然的扭曲。
“的確是難以啟齒!”蘇清婉一臉同情,深深的表示理解,安慰道,“不過你放心,清婉是大夫嘛,不會歧視任何病人的,你下面有病,也很正常,畢竟你是做特殊行業的嘛!”
“你放心,我會一視同仁的,你脫褲子罷!我先檢查檢查!”蘇清婉瞄了瞄楊紅杏的胯下,果斷道。
“什麼?!”
楊紅杏那雙水杏般的美眸,登時大了一圈,尷尬的麵皮一紅,連連擺手道,“不,不是的,蘇丫頭你誤會了,不是我。我也是受人所託,幫一位爺問的。”
“……你怎麼不早說!咳,誤會誤會。”蘇清婉小臉一黑,差點想鑿開條地縫鑽進去。居然叫人家脫褲子!別攔她,她要撞牆!
這時,見四下無人,楊紅杏也顧不得其他了,便款款道來,原來,包養楊紅杏的那位權貴老爺,近幾個月不知怎麼搞的,那方面突然不行了,用盡了各種方法,怎麼折騰都不行,急的那權貴老爺,四處求醫問藥,卻是藥石無靈,於是這楊紅杏可就遭了秧,那權貴老爺那方面不行,心裡就開始變態,無處發洩,就將一腔怒火,轉移到了楊紅杏的身上,生怕她耐不住寂寞,和別的男人勾搭,給他扣綠帽子,因此對楊紅杏拳打腳踢,各種折磨。
“蘇丫頭,不瞞你說,我們這一行的,外人看著風光,以為銀子來的輕鬆,其實內裡多少心酸,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也。”楊紅杏悽慘一笑,將外罩的罩褂脫了,一扯內裳的衣襟口,露出雪白的肩頭來,只見那雪白的肌膚上,到處都是青紫色掐痕,有的顏色發黑,以前是從前的了,有的顏色青紅,卻是新傷,打眼一看,竟沒有一塊好肉,叫人觸目驚心。
“我也知道我是咎由自取!沒有資格博取你的同情!但是我實在是沒辦法了,蘇丫頭你幫幫我!大家都說你是神醫,妙手回春的!現在只要你能幫我了!”楊紅杏悽悽惻惻的拿手帕拭淚,眼眶紅紅的,一臉痛苦和期盼的神情。
“那條老狗,真不是人!”蘇清婉不由擰眉,怒道,“自己不中用,倒拿你不當人!”
“幫幫我。你要多少銀子,我都給你!”
楊紅杏一把拖住蘇清婉的衣袖,軟聲哀求道,聲音裡說不出的淒涼。
“紅杏啊,不是清婉不想幫你,只是這種事情,你該去報官府,找我有何用呢?”蘇清婉眼中閃過一抹深思,“難道你還指望,給那老狗治好?”
“這種人渣,姐還不如下點毒,毒死他算了!也算為名除害。”蘇清婉一抱胸,冷冷道。
“那不成,要吃官司的!告上官府又如何?官府不都是官官相護?再說了,那位爺,原本就是官府的人,動不了他的。”楊紅杏垂下眼眸,瘦削的雙肩細細的抖動,瑟瑟無力,看來格外的可憐,落寞的聲音裡,幾乎帶上了哭腔,求道,“他不行之前,待我還算不錯。我只盼能治好他的病,他便不會再疑神疑鬼,我也就解脫了!”
“蘇丫頭,看在我們故交一場的份兒上,你無論如何也要幫幫我啊!”聲聲泣血,楊紅杏身子一軟,幾乎要給蘇清婉跪下了。
“哎,真是拿你沒辦法。”
蘇清婉趕忙扶了她一把,又詳細問了那包養她的權貴的年齡,症狀,自然身份楊紅杏是不肯透露的,蘇清婉也很識相的不問,摩挲了一會下巴,方才抬起頭,淡淡道,“你要的這是特效壯陽藥,我那藥棚子裡暫時可沒有!”
“那,那可怎麼辦?”楊紅杏登時急了。
“不過,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有!”蘇清婉眼眸裡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