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徒弟說的又是何人?
陳白鷺說了一聲“阮”字,千秋恍然道:“莫非白鷺先生正是小郡王的師傅?”
陳白鷺點頭道:“正是。”
曹謹一頭冷汗,千秋也是一陣驚奇,這人原來是阮胥飛的師傅嗎?那之前帶著她見著的那處莊子,還有阮家墓園也可聯絡起來,原來如此。
“白鷺先生是一早識得我的嗎?”千秋說的卻是當年在江南的相遇,而不是說前一陣子在城外阮家墓園附近。
“不錯,期間有聽盧縝胸說起,在江南卻是偶遇,不必介懷。”
千秋聽著這話,原來盧縝和他也是相識的,不過盧縝卻是從未對她提起過半句,這人顯然是明慧公主的人,且原先應該不是一位籍籍無名之人,可是曹謹卻是沒有聽說,也不知道他和盧縝的關係,這是為什麼呢?
然而現在陳白鷺又直接挑明此事,千秋心中一緊,見陳白鷺似是閉著眼睛養神,大膽猜測道:“白鷺先生可是……阮家故人?”
陳白鷺的眼睛倏忽睜開,凝視著千秋半響,點了點頭,道:“不錯。”
千秋心中狂跳,似是有黑暗中有一隻手影忽然靠近抓住了她的心臟,這人是阮家故人,也就是說是靈光侯阮黎的門客了,阮黎早已死去,千秋和曹謹都不曾對陳白鷺有所耳聞,便有了解釋。
只是就算是靈光侯後阮黎死了,但是他作為阮胥飛的師傅,完全不必過著浪跡天涯的生活,千秋和阮胥飛的交情一直都不錯,卻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此人。
“縣主可知道靈光侯阮黎?”馬車顛簸著,陳白鷺沉聲追憶道,“靈光侯對陳某有知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