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的那玉佩,是不是那鑰匙?”
司徒軒笑笑,點點頭。他從來就知道,這個女人是聰明的,不管是什麼,都瞞不過她。他見過的女人不多。在遇上她之前,除了母親,這天下的女子在他的眼中,都只是不中用的尤物。如今,她已經超過母親,她的天真,她的真情,她的調皮,她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地吸引著他,猶如罌粟一樣,僅僅輕輕地,淡淡地嘗過一次,便再也放不開了。
“嗯,所以,你要好好保護它哦,小心,別人來搶了。”
看這他帶著調侃的眼神,林雨夕嘟嘟小嘴。
“我才不理它,你知道我是個懶人,保護它多麼麻煩啊?我連自己都來不及保護呢,怎麼會有精力保護它啊?”
“你是我的寶貝,我保護你。”
司徒軒笑著在她耳邊說。
林雨夕感覺耳邊傳來的熱量,覺得身體軟軟的,忙抽身離開。
“為什麼當初三國的祖先會將這玉佩交予南夏保護?當初既然是三國一起發現的,沒個帝王都是有野心的,又怎會將玉佩交予一個國家保護呢?”
權力之爭,便是殘忍的,不管是金泉還是一般的權力,只要對壯大自己的實力有關的,那麼,作為君王的人,必定會爭個你死我活的,哪裡會這般輕易退讓的?
“當年,三國的祖先是實現商量好的,前三年暫時由南夏保護的。因為當年的南夏在三國中,是最安穩的,首先沒有內爭,再者,經濟上,南夏還是處於領先地位的。所以,第一次便交給了南夏,只是,到了父皇這一代的時候,南夏與宋國之間出現了矛盾,父皇生氣,沒有將這玉佩交到宋國手上,所以,玉佩便到了我的手上。”
司徒軒在椅子上落座,看著一臉不願呆在他身邊的女子,淡淡地說。
“可是,宋國與南夏的矛盾是在父皇這一代才出現的?”
林雨夕心底有點納悶,似乎以前聽說,在先皇時候,量過之間便出現了矛盾,只是在司徒明清在朝時期,矛盾到達了頂峰。
“是的,父皇母后與宋帝之間的故事,我並不清楚,畢竟父皇母后當年離開皇宮的時候,我還小。”
林雨夕皺了皺眉頭,這中間的故事有點複雜,師父是肖夢的師妹,師父亦只是提過肖夢,但是,對於她們姐妹之間的事情,從來不涉及。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師父會一個人發呆,似乎是在思念誰,待她問及,師父會說無事。這中間有多少他們著被人沒有了解到的事?到底有多少會牽扯到這天下的百姓的?
司徒軒站了起來,來到那蹙眉的小女子身邊,輕輕地將她摟在懷裡,將頭埋在她的脖子之間,輕輕摩擦著。
“好麻煩。”
林雨夕小小地抱怨了一下。司徒軒卻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小女子,真是可愛。
“司徒軒,你好重。”
司徒軒放開她,俊臉的顏色,在這燭光下,看著,似乎很是不好,林雨夕不禁微微畏縮了一下。
然,卻被人家一把抱起。
“那我抱你,便不重了。”司徒軒奸詐地笑著。
林雨夕一愣,看著這變色龍樣的男人,有點無語。
“你幹嘛?”林雨夕瞪著將她抱起的男人。
“夕兒休息好了,我們該睡覺了。”
微弱的燭光下,那張俊臉上,滿滿的是邪魅,帶著濃濃的,某些林雨夕能夠看的明白的*。林雨夕只得緊緊地拽著他,唯恐自己掉下去,或者害怕接下來發生的事。
“夕兒,抱得這般緊做什麼?不用害怕掉下去的,我會很小心保護你的。”司徒軒調侃著說。
林雨夕不禁伸出小手,在他的腰出小小地掐了一下,這廝太壞了,明知道她害怕的是什麼,還要取笑她。看她以後怎麼收拾他。
偌大的龍床上,紅帳輕掩,衣衫盡去。
一夜旖旎。
次日,林雨夕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身邊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悄然離去。
青衣進來的時候,發現林雨夕抱著被子在發呆,便掩嘴輕笑。
“小姐,你起了。”
林雨夕抬眸,淡淡地看著臉色帶著怪異的青衣,淡淡地問,“什麼時候了?”
“小姐,已經午時了。”
午時了?她睡了這般長時間?都是那個男人,昨晚折磨她幾乎到天亮,她現在全身骨頭痠痛啊!這男人是狼!
“小姐,皇上讓青衣備了水,說小姐一起床,便沐浴的,而且,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