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肌肉緊繃,那一雙眼睛更是不停的在張文仲的身上瞄來瞄去。
然而從始至終,張文仲竟是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這讓生性高傲的他,心中不由的泛起了一絲忿怒。
恢復了八面玲瓏的陳嫻,含笑問道:“不知道這麼晚了,張副院長究竟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找我呢?喔,忘了介紹,這位是我的弟弟陳曦。你們以前應該是見過的吧?我們讀高中那會兒,他也正好是在我們學校念初中。”
張文仲向著陳曦微微頜首,算是打過招呼,隨後從兜裡掏出一把車鑰匙,放在了玻璃茶几上面,說道:“我是來還車給你們的。”
看著這把車鑰匙上面的現代標誌,陳嫻和陳曦的臉色都是微微一變。陳嫻還能夠沉得住氣,陳曦卻是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滿臉戾氣的質問道:“這是陳墨的車鑰匙。陳墨人呢?!”
“死了。”張文仲回答道。
“你是殺了他的!?”陳曦猛的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來,雖然他看不起陳墨,雖然他討厭…心,但陳墨畢帝是他們陳家的們陳家的人死了,他要為之報仇的。所以,他作勢就要向張文仲撲去。
張文仲依然沒有看他,只是淡然的說了兩個字:“坐下!”
張文仲說這兩個。字的聲音並不大,語調也甚是平淡,彷彿就是在和人閒聊一般。
並不存在什麼暴喝、厲喝之類的語氣助詞。但就是這樣,作勢欲撲的陳曦,突然是感覺到了一道如山嶽般沉重的氣場,鋪天蓋地的向著他狂湧而來,竟是將他給死死的壓著。一屁股重新坐回到了凳子上面。任憑他怎樣的努力。都無法掙脫這道壓在身上的恐怖氣場。
一時之間,陳曦臉色慘白,全身上下更是汗如雨注。
這樣的事情,他可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縱然是在陳家最厲害的老祖宗面前,他也未曾遇到過這樣離奇的事情。
在震驚之餘,陳曦也是滿心好奇:僅僅只是用氣勢,就能夠將自己給壓制的死死的。這個張文仲,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從始至終,陳嫻都沒有看她的弟弟一眼,只是盯著張文仲,彷彿身邊發生的事情,和她並無關係似的。 “陳墨不是我殺的,是龐寬殺的。你要報仇,可以去地府找他。”張文仲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向著陳嫻和陳曦娓娓道出。
聽完了張文卑的講述後,陳曦也不再掙扎了,只是張大了嘴巴,震驚的呢喃道:“龐家竟然是被你一個人給滅了滿門的?!這”這實在是不可思議了!你的實力,究竟是強到了怎樣一個離譜的地步啊?!”
陳嫻早就有點兒懷疑,龐家被滅門一事和張文仲有關聯。這會兒聽他親口承認,卻還是深感震驚。不過,她關心的並不是張文仲的實力,而是他的目地。
在參酌了一下詞語後,陳嫻小心翼翼的說道:“如果我說,陳墨偷襲你,並且將你交給龐家,是他自己的擅自作為,你”相信嗎?”
“我相信。”張文仲說道,“因為我知道,你並不主張採取武力,而是想要接近我,博得我的信任後。從我的口中套問出鄂山寶藏的事情。”
“你果然是都知道了呢。”陳嫻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張文仲淡然一笑,說道:“我知道的,還不止這些。我還知道 你們陳家表面上是居住在隱部縣,實際上卻是居住在隱部縣旁邊的洛河縣。同時我還知道,你們陳家連老帶總共有一百二十七口人。分別是刪”
這下子,陳嫻和陳曦的臉色。都變的極為難看了。因為張文仲準確的說出了每一個陳家人的姓名、住址、以及工作單位、學習院校,甚至還有各種弱點”這也就意味著,他早已經將每個陳家人的情況都瞭解清楚了。如果他一旦發難,只怕陳家就得步龐家後塵。
“你,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本來還想要和張文仲討價還價的陳嫻。這會兒是徹底的認輸服軟了。她很清楚,張文仲既然能夠滅的了龐家,同樣也就滅的了他們陳家。
張文仲也不客氣,說道:“你們陳家只有兩條路可選,要麼歸附於我,要麼步龐家的後塵。”在張文仲看來,陳家好歹也是屹立百年的武學世家,門路較廣較野,有了他們的歸附,別的不說,光是這採購煉丹、煉器的材料,可就要比他自己去做容易了許多。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俗世生活,他也明白了,在當今這個靈氣稀薄的世界,想要靠著一個人的力量修煉成仙,幾乎是不可能的。必須得收復一批有能耐的手下,替自己尋找煉丹、煉器的材料才行。
面色慘白的陳嫻,深吸了兩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