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全都被張文仲用靈力,沿著那些四通八達的線路給毀掉了。它已經失去了對張文仲、對整個博物館的監控。雖然說,它可以使用妖力,重新監控整個博物館。但那樣做,也會讓張文仲等人,順著它釋放出的妖力,輕而易舉的找到它。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它是絕對不會那樣做的。
“看來,我不能夠再藏在這兒了,我得悄悄地潛伏到那個姓張的小子身邊,以便能夠抓住稍縱即逝的時機,將他一舉擊殺。雖說這樣做很危險,但總比待在這兒傻等,或是釋放出妖力監控整座博物館要好上許多……”
籠罩在厲魘身上的黑霧,陡然繚繞了起來。很快,它整個身體就消失在了這繚繞的黑霧中,沒有了蹤影。
與此同時,在三號藏品室裡,陸槐四人一頭霧水的走到了張文仲身邊,看著被他抓在手心裡的那隻監控攝像頭,不無驚訝的問道:“張先生,你這是在做什麼?”
無音也在這個時侯走了過來,看了眼張文仲手上的那隻監控攝像頭,眉頭微蹙,面露驚訝的‘咦’了一聲,說道:“在這隻監控攝像頭上,居然有妖魔之力存在,這是怎麼回事?”
張文仲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博物館裡面的這些監控攝像頭,已經被厲魘和九魔改造過了,用來監視我們的身影。在這些監控攝像頭面前,就算我們使用障眼法遮蔽,也是沒有用的。”
“啊?”陸槐四人聞言一驚。
這行蹤被敵人給掌握,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在面面相覷之餘,陸槐四人眉頭緊鎖的問道:“那該怎麼辦才好?”
張文仲右手輕輕一用力,‘轟’的一聲就將那隻監控攝像頭給捏成了碎片齏粉,隨即鬆開手,任由這些殘渣齏粉落下,並轉過身來說道:“不必擔心,我已經用靈力,順著這些監控攝像頭的連線線路,將藏在這座博物館裡的、所有的監控攝像頭都給摧毀了。現在,厲魘再也無法透過這些裝置監視到我們了。如果它不甘心的話,很有可能會潛伏到我們的身邊來,一邊近距離監視,一邊伺機偷襲。”
陸槐四人連忙說道:“我們這就傳令下去,讓大夥兒提高警惕,注意監視四周的情況。”
雖然張文仲很清楚,厲魘的藏匿之術極為精妙,普通的修真者根本就不可能窺破它的藏匿之術,但他並沒有因此阻止陸槐四人的安排,因為保持警惕,總比不保持要好吧?
等到陸槐四人將命令傳遞了下去後,張文仲說道:“走吧,我們去五號藏品室看看。”並率先走出了三號藏品室,領著眾人朝五號藏品室的方向走去。
五號藏品室就在三號藏品室的旁邊,沒走幾步路,眾人就進到了五號藏品室裡。
和三號藏品室裡擺放著的大多都是碗、罐、瓶一類的瓷器、青銅器不同,在這五號藏品室裡面擺放著的,則是以人形、獸形的陶俑、瓷器和青銅器為主。要是普通人,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走進這裡來,十有***會被這些造型詭異、材質各異的人形、獸形藏品給嚇一大跳。
張文仲等人都是修真者,自然不會被這些人形、獸形的藏品給嚇到。
在走進了五號藏品室後,張文仲等人也沒有浪費時間,立刻就展開了搜查工作。
一番搜查之後,結果和三號藏品室裡一樣,並沒有在這裡發現厲魘和九魔的蹤跡。
就在張文仲準備像剛才那樣,用九張符咒組建出一個監視、示警符陣的時候,一股淒厲的陰風卻突然在這五號藏品室裡面吹拂了起來。
還沒等眾人回過神來,那些擺放在五號藏品室裡的,人形、獸形的陶俑、瓷器和青銅器,卻是突然動了起來,毫無徵兆的向著張文仲等人發動了進攻。
因為有陸槐四人先前下達的命令,四個宗派的高手都保持著極高的警惕性,所以在這異變發生的第一時間,他們就做出了應變,紛紛是掏出了各自的法寶、施展起了各自擅長的術法,迎向了從四面八方撲來的陶俑、瓷器和青銅器。
一道道顏色各異、絢麗多姿的光彩,頓時就在這五號藏品室裡綻放了出來。
伴隨著這些絢麗光彩的,是一片連綿不絕的‘轟轟’爆炸聲,如同是夏日雨夜裡的驚雷一般,震得人耳朵一陣發麻。
在這片絢麗光彩及爆炸聲中,那些企圖襲擊張文仲等人的人形、獸形的陶俑、瓷器和青銅器,紛紛是被轟成了碎渣。
在眾人凌厲的攻勢下,這些異變的人形、獸形的陶俑、瓷器和青銅器,竟是連一招都沒有擋住。
然而,真正令人驚愕並頭疼的是,這些人形、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