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厭惡自然讓你對安室透的態度有點不爽,你多少也起了點想要把他的好感往上刷的勝負心。
但是……
還是算了吧。
你覺得比起去刷一個負分的好感度,還不如把希望放在其他人身上。
再者,你還有更讓你頭疼的事沒有處理完,比如琴酒對你下了通牒的和石山的那件事。
昏迷中的田島健人在安室透的肩膀上安詳地搭著,你覺得你大可以放心了,只要有安室透在,這個人就不會有事。
至此,你覺得你沒必要繼續再和安室透待在一起。
你指了指田島,對安室透說道:“那傢伙交給你了,我要走了。”
“你等等,我有話要跟你談。”
“我沒話要跟你談,再見!”
你轉身就要開溜,但是被安室透拉住了手腕。
比起昨晚安室透對你做過的那些過於粗暴的動作,這一次他拉住你時,力道有了明顯的控制。
“上田,建議你一起去趟醫院。”他說著,抓著你的手腕將你的手臂舉起。
也許是因為原本就一直沒有停止的疼痛讓你忽視了傷口破裂的事實,你右臂上的繃帶此時已經滲出了鮮紅的血色,甚至沾染了你為了擋住繃帶而特地穿的長袖。
你本來想嘴硬說這點傷你自己能處理,可實際上你會處理個屁。
這可是實打實的槍傷,又不是小磕小碰。
子彈射.入.肉.體之後,沒有停止的高速旋轉會帶來一個貫穿以外的濺射傷。在肉眼可見的彈痕之下,會存在一個要遠比眼見到的傷嚴重多倍的空腔。
這便是你的手臂一直都在疼痛的原因。
現在傷口裂了,流血的恐慌感直接讓你慫了。
你想了想,去完醫院再去聽聽安室透要和自己談什麼話也不虧,說不定能探聽出些許與上田茉莉有關的資訊也說不定。
畢竟,你現在僅僅靠著原劇本的上田茉莉的記憶,對於這些劇本以外的劇情,根本就毫無作用。
“那好吧。”你點了點頭,看起來答應得十分勉為其難。
你的這副表情直接把安室透給看笑了,你就好像一個正在鬧彆扭的小學生,他對你一陣無奈。
他下意識地想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