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那種怪異而離奇的感受,但是這的確是一場很荒誕的戲,至少這一刻仍在上演。
真讓人有一種做夢的感覺,一個古里古怪的夢,稀裡糊塗的夢,使人根本就分不清楚這是真實還是夢幻,特別是熟識黃海的人。
“師父他老人家很好,只是很想念你,這次我下山,便是要帶你去見師父。”那漢子有些憂疑地道。
“我不想回山!”黃海這一句話竟說得很順口,想來大概剛才是一時沒有適應開口說話的感覺,而現在才完全適應。
“你還在恨師父二十五年的戒約?”那漢子有些傷感地問道。
“我沒有恨他老人家,我也不敢恨他老人家,是他將我養大成人,這區區二十五年禁口有什麼大不了的。”黃海淡然道。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回山見師父呢?”那漢子奇問道。
“我不是不願意去見師父他老人家,只是我不想傷害我的朋友。”黃海吸了口氣道。
所有的人不禁都茫然感覺不到任何頭緒,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何話意,不過今日之事已經夠荒誕的,便是再多一點離奇也不會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你只不過是回去見見他老人家而已,怎麼算是傷害你的朋友呢?”那漢子有些生氣地問道。
“除非師父取消三十年之約,否則我只會在北臺頂等候他老人家。”黃海固執地道。
那漢子竟嘆了一口氣,扭頭望了長生和歸泰龍一眼,那便若冰刀一般鋒利的目光只讓他倆人的心禁不住抽搐了一下。
“師兄這不是在為難我嗎?你也知道師父他老人家那倔強的脾氣,他的決定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