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之中的那些神秘傳說,江湖之中,能夠惹得起黃海的似乎沒有幾個。恐怕連朝廷也都要變色,而蔡風更應與黃海有關係,身分一下子變得超然,讓人敬畏起來。
蔚家雖然是一個大家,也極有勢力,但與太行山相隔太近,有些地域之中幾與太行賊寇相聯,若是得罪了蔡傷或黃海之中任何一人,大概這一生都不會有好日子過。因此,蔚長壽與蔚天庭兩人要大大地變色。
蔡風淡淡地一笑,道:“我的確跳入了斷身崖,但那還不能夠讓我死去。”
“不可能,那你怎會渡過桑乾河到這裡來呢?”蔚天庭猶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沒死當然不會再等著人來殺我了,這便要問破六韓拔陵了。”蔡風淡漠地道,神色間射出微微而淡薄的殺機。
蔚長壽與蔚天庭不由得呆呆地望了手中的紫佩,竟發起愣來了。
“幾位是仍留在這裡吃午餐還是要怎樣?”蔡風淡淡地道。
蔚長壽與蔚天庭相視望了一眼,便若洩了氣的皮球一般將手中的紫佩扔還給蔡風,淡然道:“蔡公子好意心領了,既然有你插手此事,我們今後絕不會來找他們的麻煩,還請代我向蔡公與黃公問聲好。”
“那你們的情我也便先領了,最好回去勸勸令公子省省心,若是有任何有損凌姑娘的事情發生,結果不用任何人說可以想見的。”蔡風的聲音中充滿霸氣與堅決之意,使人很清楚地感覺到,若有人對凌能麗不利的話,那他將會不擇手段地對付他。
蔚長壽與蔚天庭臉色微微一變,卻忍住了氣,淡然道:“沒事,我仍會解決好的,我們先告辭了。”說著頭也不回地領著張濤行了出去。楊鴻之也看得稀裡糊塗,雖然他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他卻知道蔡風的身分絕對是不能惹的,連蔚家之人都不敢惹,他自然更不用說了。
凌伯與凌能麗卻瞪大眼睛疑惑地望著蔡風,像是看個怪物一般,他們以前只知道蔡風是一個極為莫測高深的人,從來沒有聽蔡風談過有什麼顯赫的背景。可今日從蔚長壽的對話之中,竟發現蔡風似乎是連蔚家也惹不起的人,這般忍氣吞聲而退,怎不叫他們驚異莫名。
凌能麗聲音有些冷硬地道:“蔡公與黃公是什麼人?”
蔡風一愣,沒想到凌能麗竟會有怪罪之意,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賠笑道:“對不起,我以前一直未曾向能麗提起過,真是蔡風罪該萬死,還望能麗大人有大量,不要介意好嗎?”
凌伯一呆,始知凌能麗所說的有心上人是怎麼一回事,見兩人如此,不由得心下也稍稍安心,而剛才又證實蔡風並非賊人,而且又似乎是極有身分地位之人,兩小能夠有這般結局,自然是極高興之事了。
楊鴻之卻臉色氣得發青,連個招呼也不打便衝出了大門。
“他們是誰?”凌能麗神色仍沒放鬆,口氣緩和了不少。
蔡風望了望凌能麗那認真的樣子,應道:“一個是我爹,另一個是我師父。”
“你爹和你師父?”凌能麗與凌伯同時一驚問道。
“不錯!”蔡風點頭應道。
“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們,他們又不是什麼大罪人,怕我們吃了他嗎?”凌能麗大發嬌嗔地道。
“我不太喜歡提起他們,因此,才會一直沒對凌伯和能麗說嘍,還請不要見怪,不是我有意的。”蔡風聳聳肩無奈地道。
凌能麗望了表情怪怪的蔡風一眼,不由得笑罵道:“沒見過你這麼不屑的人,連自己的爹和師父都不願提。”
“丫頭,別胡說,蔡公子或許有他自己的苦衷,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凌伯看不過眼,不由得叱道。
蔡風苦笑道:“不是我有什麼苦衷,而是我師父和我爹太有名了,我覺得提起他們會讓我感到慚愧,所以我才不喜歡提起他們。”
凌能麗和凌伯不由得全都一呆,哪有一個人當著別人的面誇自己親人太有名了呢?這豈不會讓人當作一個大笑話嗎?凌伯呆了一呆,若有所思地問道:“不知令大人高姓大名呢?”
蔡風攤手苦笑道:“我爹單名一個傷字,我師父姓黃,單名一個海字。”
“蔡傷、黃海!”凌伯不由得驚得倒退一步,不敢相信地反問道。
蔡風不由得點了點頭,道:“正是!”
凌能麗從小沒有出過大山,雖然聽到很多村裡的人曾提到蔡傷這個名字,只是在她的腦子中遠構不成什麼很深的印象,自然沒有凌伯與蔡風、黃海同一輩之人的感觸深,因此對凌伯這般震驚也有些不解,只是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