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極為清晰,但卻總是無法自記憶的角落中找出她的身影,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氣,道:“我知道姑娘乃是邯鄲元府的大小姐元葉媚,在下曾在長孫兄和定芳小姐的口中聽說過。昨日鬥狗之時我也見過小姐,但卻似乎想不起我們有過什麼交往,想必是小姐認錯人了。”
“不會,不會,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兩年了,兩年了,你就這樣狠心,連去邯鄲看我一眼都沒時間嗎?”元葉媚悽然如泣地低訴道,這兩年多來她心中積壓的情感在這一剎那再也無法控制。
絕情一愕,心頭充滿了無限的憐惜,立身而起。
元定芳吃了一驚,絕情竟然是打著赤腳,而他所坐之處正是山間小溪之畔,看那帶氣的水珠,就知他的雙腳剛才是浸在溪水之中的。如此寒冷的天氣,若非水在流動,只怕早已結冰,便是溪流也都給凍住了,而他卻以赤腳浸入水中,怎不叫元定芳大吃一驚?
元葉媚也一陣驚愕,還未回過神來之時,絕情已經立在她的身邊,數丈的距離便像是根本不存在。
她們兩人都未曾見到絕情如何動作,猶如一陣幽風,一個幽魂,抑或他根本早就立在元葉媚的身邊。
絕情抬起手來,用青衫上的衣袖緩緩拭去元葉媚眼角的淚水,溫柔地安慰道:“世間情為何物?傷人傷己,你又何必牽掛著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呢?”
元定芳一呆,心頭微微一酸,元葉媚卻更是禁不住抽泣起來,撲入絕情的懷中就像是隻受傷的小鳥。
絕情心頭並未泛起半絲漣漪,只是有著無限的憐惜,扭過頭來向元定芳苦澀地笑了笑。
元定芳心頭微微一暖,也便釋然。元葉媚這兩年來,苦苦地思念著蔡風,而此刻面前的絕情幾乎與蔡風長得一模一樣,抑或他本身就是蔡風。元葉媚將絕情當成蔡風那是極為正常之事。一個人的感情積壓太久,的確需要發洩一下,而絕情便成了潛代品。
元定芳自然想不到,眼前的絕情乃是貨真價實的蔡風。
良久,絕情輕輕地推開元葉媚,拭去她腮邊的淚水,柔聲道:“我並不是蔡風,但我卻能體會到姑娘對蔡風的感情。不管怎樣,如果蔡風知道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