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腳印後深前淺,但腳印凝而不化,似結成冰狀,其人的內勁應屬陰寒之類。”葉虛解釋道。
“難道真的是她?她怎麼也會跟來呢?……”
“是誰?”葉虛奇聲問道。
唐豔有些失魂落魄地應了聲:“我師妹!”
“你師妹?”葉虛也禁不住一驚。
“不錯,葉公子剛才所說的,正是我師父的獨門輕功'燕雙飛',而我師妹所學正是'意絕九冥',本來我就已經懷疑可能是她,經葉公子一證實,那就再也不會錯了。”唐豔有些魂不守舍地道。
“唐姑娘是怕你師父叫她前來抓你回去?”葉虛飄然落地,有些不屑地道。
“我不知道!”唐豔也有些茫然地飄落於地上,回應道。
“唐姑娘放心,只要有我在,沒人敢向你撒野,既然你肯定叔孫怒雷是被你師妹救走,我今日就放過他們,走吧!”葉虛自信地道。
唐豔感激地望了葉虛一眼,跟著向馬車走去。
蔡風的歸來,幾乎所有人都為之愕然。
的確很出人意料之外,蔡風竟然拖著傷疲不堪的身子歸來,這對三子和元定芳來說簡直是一種打擊。
天下間竟然有如此厲害的高手,能讓蔡風也重傷而歸,這不能不讓人感到驚訝。
在元定芳和三子的調護之下,蔡風將這之中的事情經過講了一遍,眾人全都聽得目瞪口呆,但卻沒有一個人知道葉虛究竟是什麼人。
“哈魯日贊曾來找過你。”三子向蔡風道。
“最好通知他不要輕舉妄動,他們根本就不是葉虛的對手,去了也是白去,反而會賠上性命!”蔡風澀然一笑道。
“阿風,你真的決定要去玉皇頂?”三子有些猶豫地道。
“那個當然,我既然已經答應了人家就得去,更何況不去又怎麼向哈魯日贊交代?至少他已將我當成了朋友。”蔡風堅決地道。
三子默然,元定芳卻對蔡風充滿自信地道:“風,你一定能勝,一定能!”
蔡風禁不住握緊元定芳的手,凝望著她的眸子,禁不住有些感動,更是湧起無限的豪情,肯定道:“對,我一定能勝,一定能!”
元定芳無限溫柔地自背後攬住蔡風的脖子,也不顧三子等人是否在身邊,便在蔡風的臉上親吻了一口,沒有半點羞澀之態。
蔡風胸前的衣衫盡被血染,那些長劍的碎片也一塊塊拔了下來,惟有被葉虛掌勁轟入體內的碎片有些麻煩,也是最痛的,哪怕稍稍動一下都會牽動傷口,痛得蔡風齜牙咧嘴。
“奇怪,我怎會感覺到如此疼痛?”蔡風自語般地道。
“這碎片切入了公子的肌肉之中,疼痛自然是難免的,如果他掌勁再大一些,這些碎片只怕會透體而入,刺穿心臟了,這小子下手也夠狠!”無名五氣憤地插話道。
“不是這樣的,自我變成毒人絕情之後,體質大變,肌理內層的疼痛感已經十分遲鈍,不僅疼痛減少,而且傷口很快也會自行癒合,可是此刻傷口竟這麼長時間沒有半點動靜,真是奇怪。”蔡風極為不解地道。
“可是你現在已經不是毒人了呀?”三子和元定芳同時道。
“不對,應該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雖然我不是毒人,但我的軀體並沒有變,只不過以金針刺穴解開了我心頭的禁制,其它的一切並沒有多大的改變,按理我的軀體依然擁有毒人的力量和潛力。”
三子想了想,覺得也對,同時也駭然色變。
“你怎麼了?”蔡風奇問道。
“我想起了一件事。”三子似乎有些害怕說出口。
“什麼事?”元定芳倒先急了,問道。
“阿風,當時在神池堡中金蠱賊魔曾經講過,如果他死了,你也只有三個月好活這句話嗎?”三子道。
蔡風驀然一呆,像泥人木雕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頭湧起了一種毫無來由的恐懼感。
“風,你沒事吧?”元定芳擔心地望著蔡風那變了色的臉,問道。
蔡風深深吸了口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心中忖道:“田新球的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他在我體內另外接入了一種什麼可怕的藥物,可以在他死後再讓我跟著他死?而我最近體內經脈出現了異常混亂之象,難道與他有關?”想到這裡,全身禁不住起了一層疙瘩。
三子和元定芳諸人見蔡風臉色變幻無定,又突然冒出冷汗,禁不住擔心地望著蔡風,惟恐有變。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