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位,她不僅任性刁蠻,而且爭強好勝心極強,不讓鬚眉,在宮中便已讓侍衛們不得安寧,卻沒有人敢不依她,更沒有人敢不讓著她。如今出了宮,更是沒人敢惹這位小煞星,若是她對誰看不順眼,那人絕對會倒黴。
蕭靈雖然刁蠻任性,可是與這小姑姑比起來,尚要略遜一籌,至少她無法纏著彭連虎和抗月諸人,一定要讓他們教武功,更不敢纏著靖康王教武功。
在眾多高手的調教之下,雖然安黛公主並不願太吃苦,可是武功卻不是蕭靈所能比的,比起一般的護衛來,她也不遑多讓,這也使得安黛公主更為驕傲蠻橫。
“沒話可說了吧?即使是王兄派人來傳過話,今日你也先得依本公主,一切問題本公主自會負責。”安黛公主顯然並無意細思追加凌通的欺瞞之罪。
“可是,我也不知道那賊子到哪裡去了呀?”凌通無可奈何地攤攤手道。
“廢話,要是你知道賊子在哪裡,本公主還用得著去找他嗎?早就派大軍去將那賊子亂刀分屍了!”安黛公主不屑地道。
凌通一呆,他實在無法想象,遇到這般難纏的公主,看來是劫數難逃了。
“你去不去?”安黛公主步步緊逼地追問道。
凌通只有暗自苦笑的分兒,卻全不在意地回應道:“我能不去嗎?雖然我膽子夠大,可是這吃飯的傢伙還想多頂幾年!”說著拍拍腦袋,聳了聳肩,這是蔡風喜歡做的動作,凌通總覺得這個動作的確很瀟灑。
安黛公主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但立刻又換上一副冰冷的面孔,冷然道:“你知道就好,來人,送郡主回府!”
“通哥哥!”蕭靈一急,呼道。
凌通向蕭靈靠了靠,伸手拍了拍她的香肩,柔聲道:“你先回府,好好休息,有公主在,我不會有事的。”
蕭靈有些不忿地向安黛公主望了一眼,又有些擔心地望了望凌通,輕聲道:“你要小心,早點回府休息!”
“嗯,我會的!”凌通又向幾名護衛和那隊官兵沉聲道:“小心些,好生護送郡主回府,若出了半點庇漏,明天你們就提著腦袋來見我!”
“是,公子!”
安黛公主眼中閃過一絲勝利者的得意之色,但凌通如此對待蕭靈,使她心中不免生出少許妒意。
“上馬,我們走!”安黛公主掃了蕭靈和那幾名王府護衛一眼,蠻橫地道。
凌通無奈,只得向蕭靈望了一眼,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緩緩爬上馬背。
飛雪樓中說有多靜,就有多靜,人人的呼吸之聲,甚至連飲酒的聲音也都清晰可聞。
飲酒的那人,少了一隻筷子,因為誰都看見,他是用一隻筷子插牛肉吃的。
另一隻筷子在哪裡,誰都知道,正插在那叫做龔繁的漢子咽喉上。
殺人的人正是他一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絕對普通的人,包括他的舉止和衣著,都是顯得那麼普通。
黃尊者目光發冷,這人正是剛剛踏進酒樓之時,譏諷包家莊的兩人之一,但他們卻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是他們最大的威脅,如此看來,剛開始這二人的出口就是一種挑釁。
飲酒的人飲完杯子中的酒,再連吃了五片熟牛肉,這才在眾目睽睽之下移開椅子,站了起來,與他一起的,自然還有他的同伴。
“你們是什麼人?”黃尊者冷冷地問道,渾身散發著一種陰沉的殺意。
“這不關你的事,只是我們與包家莊之間的恩怨!”那飲酒的人抹了抹嘴角,淡然應道。
“你們就是包向天的十大弟子中的包機和包巧吧?”與飲酒之人並肩而站的另一名普通漢子冷然問道。
“不錯,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年長的那名漢子冷冷地道,但同時心中有些驚訝,對方竟能一下子道出他們兩人的名字,可見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我們姓無名,我排行第十三,他排行第十五!”那射出筷子的漢子冷冷地答道。
“無名十三和無名十五?你們是葛家莊的人?”說話的依然是那個年長些之人,他在包向天的十大弟子中排名第八,正是包機。
在包家莊並不以年齡論師兄,而是以入門早晚定下各弟子的身分,在包向天的十大弟子中,以包機年齡最大,但卻只能排名第八。
“不錯,因此你應該知道,今日之局會是怎樣一個結果!”無名十五冷冰冰地道。
“你以為就憑你們兩人就可以殺了我們嗎?”包機不屑地笑了笑,反問道。
“剛才也許不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