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向四周看了一眼,不動聲色道:“你們說救不救?”
魏騰道:“他說虢國出了變故,誰知道是真是假,大將軍當心有詐啊。”
那虢國士兵聽到這裡怒不可遏,拼命撲向魏騰,大罵道:“我詐你奶奶!”魏騰一拳把他打倒在地,拔出刀來道:“我先殺了你!”耿翎按住他的手道:“慢著!”魏騰見他說話,這才把刀收回去。
那虢國士兵此刻已經瀕臨絕望,見了耿翎如同找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抱住耿翎的腿竭力喊道:“這位將軍,你去救救我們虢國吧!”
耿翎單手把他扶起交給武嬰和蕭炎,隨即對眾人道:“各位元帥,這人說得沒錯,虢國皇帝和將領昏庸可百姓是無辜的,你們不救,我救。。”
魏騰道:“耿將軍小心中計。”
耿翎道:“兩萬人能用什麼計?就算這是他們設下的陰謀飛龍軍也不懼,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我們剿滅黑吉斯散兵之後正好駐紮在虢國,各位放心,咱們之間的約定繼續有效,黑吉斯想侵擾你們,必須先過我們這道防線。”
各國元帥們見反正不用自己派兵,於是都不再說話。
老媽道:“我也想隨耿司令走一趟,順便參觀參觀咱們飛龍軍的軍威,不知道方便嗎?”
張趕虎道:“我也去!”
耿翎道:“歡迎之至,不過張將軍要去人馬就不用帶了。”
當下盟軍各回本國,有人牽過馬來,耿翎親自把那虢國士兵扶上馬背,說道:“兄弟,抱歉得很,這次黑吉斯潰敗全由我們飛龍軍而起,虢國百姓遭受劫難可說也有我們的責任。”
那人嘆息道:“耿將軍別這麼說,這也是我們自食惡果,怎麼能怪別人?”
耿翎叫飛龍軍**,向虢國進發,士兵們有了馬,個個神氣活現,就像小孩子得了新玩具一樣,馬菁和苦梅看得大皺其眉。耿翎把十幾個蠻人頭領帶來給老媽引薦,這些人都披著獸皮,馬前小倉庫一樣掛著各種武器,看上去極其剽悍,他們在耿翎面前恭恭敬敬,這時見了女兒國的大將軍卻是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絲毫沒有半點敬畏,其中一個臉上紋滿花的首領不客氣道:“喂,我們幫你們打仗是因為服氣耿翎,卻不是服氣你。”其他人紛紛應和,老媽也不生氣,微笑道:“各位這次為國出力,我一定奏明女皇陛下重重獎勵,你們只要以後不侵犯國內的百姓,我們也尊重你們的民族習俗。”
那帶花頭領愣了愣道:“獎勵?能給多少啊?”
“這個嘛,那就要看你們想要什麼了。”
那頭領道:“大米白麵有固然好,最重要的是酒。”
老媽笑道:“好,我記住了。”
這時那虢國士兵忽道:“要說酒,我們虢國釀的酒聞名天下,可惜被黑吉斯那些雜種一頓砸搶,也不知還剩下多少。”
那首領聽後痛心疾首道:“哎呀,你不早說!耿翎,咱們快點走行不行?”耿翎好說歹說才把他們安頓下來,哭笑不得地對老媽道:“這些傢伙,嗜酒如命,偏偏手藝潮得很,釀出來的酒不是酸就是苦,最後只能劫掠州縣了。”
老媽道:“你馴服這些人花了不少工夫吧?”
耿翎道:“是,不過說起來他們也算是我們飛龍軍打仗的啟蒙老師,很多對付騎兵的辦法就是從他們身上總結來的。”
我恍然道:“這裡面就包括你今天用的奪馬術吧?”耿翎笑著點點頭。
武嬰擔心道:“耿大哥,要論平原對戰,咱們飛龍軍是無往不利,可是這次要攻打的是虢國,咱們可是一沒經驗二沒工具呀。”
耿翎道:“不急,虢國又不是黑吉斯的新京,不會很難打的。”
老媽道:“貴軍的作戰經過張趕虎已經和我詳細彙報過了——”她左右看看,卻不見張趕虎,於是繼續道,“根據她的彙報我幫你們分析了幾點不足之處,耿將軍有沒有興趣聽聽?”
耿翎忙道:“請大將軍指教。”
老媽道:“張趕虎說,貴軍打起仗來將士們是人人爭先,這個……說不好聽點有點像一窩蜂,陣型固然談不上,連編制也很混亂。”
我忙道:“這個只能說是我當初留下的遺毒。”
老媽道:“我說的編制混亂不是說單位編制,而是職能編制,一個軍分成三個師,一個師有六個團,那麼團與團之間就應該是職能互補,一股腦全衝上去不是浪費嗎?”
耿翎詫異道:“原來大將軍連我們的編制都懂。”
老媽繼續道:“還有,你們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