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呵呵,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老衲以後可要(這個字不會打)越了。” “別這麼說,你其實就是我師父一樣。”
水墨臉色頓時肅穆道:“這個卻是不敢!”
“好,怕了你了,以後還叫你大師。”我本來是真心想套這個近乎的,不過老和尚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竟始終不肯答應。我說:“大師,以你看皇上把咱倆找來就問了一堆廢話,他是怎麼想的?”朱嘯風百忙之中接見我和水墨 我還以為有什麼大龘事,結果翻來覆去都是說些軍報上就能瞭解的內容。
水墨笑得有些勉強道:“迪載,你的劍氣無跡可尋, 要知帝王心思更加不可捉摸。”
我臨別的時候黃一飛跟我說:“皇上讓我代他傳話,他要你這幾天不必急著回前線,好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跟你商量。”我應了一聲騎著烏龍騅迴歸史府。
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一個星期,朱嘯風再也沒有召見我 好在前線的訊息不斷有朝廷的軍報傳來,黑吉斯按兵不動,四大國師也沒有什麼新作為,我最擔心的是怕老媽們著急,卻又不便單獨跟女兒國書信往來。
史動這些日子忙得頭朝天,這天晚問才第一次到家,我陪他簡單用了些飯,史動飯畢問我道:“迪載 皇上一直說要找你商量事情,怎麼這些日子一直不見動靜?”
我說:“我也納悶,有什麼比前線還重要的事?”
史動道:“這幾天皇上一直在密審顧藉父子,似乎有重大收穫。”
“哦?”我問,“您圍困太師府有成果嗎?”
史動道:“還真有,我們抓了幾個黑吉斯的探子,一併由皇上親自審訊,皇上好像也在利用這條殘在跟黑吉斯交涉什麼。”
我開玩笑道:“皇上不會是想利用顧藉父子跟黑吉斯要一大筆贖金吧?”
史動道:“當然不會那麼簡單顧藉父子一但暴露也就失去了利用價值,用他們來要挾黑吉斯,馬吉鑰未必肯出多高的價碼,況且顧藉讓我們洪烈帝國損失慘重,皇上一定不會放人的。”
正說話間 外面有人傳報說黃一飛到了,我忙把他請進來,黃一飛跟史飛打過招呼,對我說:“少將軍 皇上急著要見你。”
我看看外面的月色疑惑道:“現在?”
“是的。”
“那咱們走吧。”
到了門外我剛要叫人備馬,黃一飛道:“皇上特意叫人備了轎子,咱們坐那個走。”
我好笑道:“咱們一個大內統領一個左前將軍 坐什麼轎子啊?”
黃一飛一笑道:“皇上做事總是出人意表,想必有什麼深意吧。”
我不再多說 和黃一飛分別上了轎子,趁著夜色進了宮,這次仍是取道竹林,李公公等在竹樓下,見我下轎上前賠笑道:“少將軍先請竹樓上用茶,皇上他馬上就到。”
我點了點頭抬腳上了竹樓,無意中居高臨下一看,只見竹林裡燈火通明,新上任的禁衛軍在附近穿梭巡邏,連黃一飛帶來的那些縛神衛也都充任其中,朱嘯風被人行刺了一次大概是怕了,我轉身進了竹樓坐下。小太監端著托盤走進,托盤上放著一杯幽碧清澈的茶水,小太監道:“這是屬國進貢的上等茶葉,尋常人喝不到的,劍神將軍請慢用。”說罷虛掩上房門退了出去。
我坐在那裡,朱嘯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