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尤為重要,如果這門親事成了,正是我們兩家重修於好的機會,馬吉玥隨陳志遠親征的事就是一個例子,以後再有類似的情報,他能不告訴你三叔嗎?”
我苦笑道:“您這是要拿迪佳和親呀,我說句話您別不高興,打仗本是我們男人的事,何必讓一個小姑娘承擔責任?”
史存道頓時瞪起眼睛:“你……”
我一伸手道:“別你了,把您那煙給我抽一袋。”
史存道無奈,把煙鍋遞上,我就著大帳裡的燭火抽著煙,賭氣不說話了。
史存道道:“你們剩下人的意思呢?”
史馳見老爹的意見已經很明確,自然不敢多說,史迪揚史迪威兩個更沒有置喙的資格,三個人唯唯諾諾,誰也沒話。
史存道道:“那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我這就給顧太師回信。”
我噴著煙道:“別人不說什麼也就罷了,我三叔那您得去商量商量吧?”
史存道道:“沒必要,你三叔也是識大體的人,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
我磕打著菸灰道:“說了歸齊,這事其實還得迪佳拿主意,她要是偏巧是個大叔控,那就皆大歡喜,可她要是不同意呢?”
史存道嗤笑道:“她一個小孩子家懂什麼,再說婚姻大事豈能由著她說了算?”
我嘆口氣道:“你們這是沒拿女人當人啊,總之我保留意見。”說完我一抬屁股走出大帳,看著外面滿天繁星頗有幾分鬱悶,我這麼幫史迪佳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她也幫過我,這小姑娘善良可愛,就這麼落到一個半大老頭手裡我於心不忍,可其實最後我也做不了什麼,在洪烈帝國這樣男權封建主義的制度下,史存道作為家裡的權威他說出來的話是不可能被動搖的。
又在先鋒營裡待了兩天等劍氣恢復,我只留了句口信給史存道,說是要回左軍,一陣風一般飛回了左軍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