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史迪揚道:“昨天夜裡有人偷襲了馬廄,所有馬匹被人用重手法打死。”
史存道眉頭抖了一下,蒼涼笑道:“魏無極這是怕咱們騎了馬逃走嗎?”
這句玩笑當然無人附和,屋裡一片沉默……
史存道道:“一夜之間連殺幾百匹馬,這人如果不是魏無極,那麼他起碼也
得有劍師中期的水平,看來咱們的對手實力不弱呀。”
史迪揚道:“如果他們肯跟我們刀兵相見那還好說,可是對方下毒陷阱無所
不有,現在府里人心惶惶,孩兒怕再拖下去……”
史存道打斷史迪揚道:“不會再拖了,魏無極已經約定今日午時三刻來與我
們會面。”
史迪揚不禁道:“祖父怎麼知道?”
史存道緩緩掏出一張信紙道:“他已下了戰書。”
史馳雙手接過看了一眼,又交給史飛,不一會傳到了我手上,我看了一眼,
見紙上只有短短一行字,除了一個時間沒有任何別的內容。
史馳道:“這封信父親是什麼時候收到的,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史存道道:“你當然不會知道,這封信是我早晨起來在枕頭旁邊發現的。”
“什麼?”幾乎所有人都驚叫起來。戰書放在枕頭邊上而史存道懵然無知,
這就是說……混搭手打組
史存道苦笑一聲道:“這就是說人家要想殺我,我早就人頭落地了。”
我納悶地想,既然如此,那對方為什麼沒有動手呢?
好像史存道特意回答我的疑問似的,平靜道:“魏無極這麼做,那是把我當
成了甕中之鱉,把咱們戲耍夠了再下嘴,我一直以為魏無極這些年來處心積慮地
想要殺我——其實人家根本沒把老夫當回事啊!”
“……”史家老小還在持續的震驚中沒緩過神來,史府裡史存道修為最高,
連他都如此,自己這些人確實也只有做貓爪下耗子的份兒。
史存道緩緩對眾人道:“一會散會以後,你們各自回去遣散下人,我已經通
知總管,舀出府中所有積蓄,他們追隨我史家這麼多年不易,告訴他們有親的走
親,無親的投友,我史家自身難保無暇他顧,就說老夫心中有愧,就不送了。”
史飛訥訥道:“父親,這樣一來我史家豈不是要顏面掃地?”
史存道看了他一眼道:“命都保不住了還要面子幹什麼?”
迪字輩兄弟面面相覷,史飛一愕,再也說不出話來。
史馳道:“父親切莫說喪氣話,情況還不至此,大不了我們舉家搬遷到軍營
裡去,在千軍萬馬的護衛下,魏無極縱容狡詐也無法得逞的。”
史存道怒道:“都這個時候了,說話何必遮遮掩掩的,魏無極光是狡詐嗎?
他以劍聖之威,在萬軍叢中還不是如履平地?就算他一時三刻接近不了我,三色
石又是幹什麼的?他們在軍中今天殺十個明天殺十個,我又於心何忍?你叫我有
何臉面面對三軍兒郎?”
史馳被史存道幾句話罵得抬不起頭來,然而此時畢竟非比尋常,他最終還是
鼓足勇氣道:“難道父親堂堂三軍主帥,真要和一個草莽去火拼嗎?”
這句話也正是我想說的,按理說史存道是洪烈帝國的二號人物,現在強敵來
犯,他怎麼也不應該束手無策才對,我不認為一個劍聖就能給一個帝國的統帥帶
來滅頂之災。
我說:“爺爺,我覺得我爹說的在理,千金之子不立於危堂之下,況且您現
在是千金之爺……”我見史迪揚使勁衝我挑大拇指,我不禁又道,“況且我們洪
烈帝國就沒有能和魏無極正面對抗的人了嗎?”
“你是說劍聖嗎?”史存道感慨道:“大陸之上劍聖雖少,我洪烈帝國自然
不乏其人,可是這樣的大師人物都如行雲野鶴一般,就算找到也未必有心過問江
湖的事。”混搭手打組
我搖頭道:“看來咱們該加強愛國教育了。”
說道這個,史動忽道:“我們為何不向陛下借縛神衛一用?”
我好奇道:“縛神衛是什麼?”
史動神色間頗為興奮道:“縛神衛早先隸屬於神鋒營,是戍守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