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懷恨在心。”“他沒輸”史存道簡短地丟擲三個字。這次不單我和史迪揚等人大吃一驚,連史家三兄弟也相顧失色,這些年他們只聽說過魏無極這個人,卻不知道其中具體的細節,聽史存道這麼說,不禁都感驚詫。史存道用手理了理花白的頭髮,平靜道:“論吟詩作對我不知道孰強孰弱,但我半輩子只會帶兵,小陣仗也經過一些,若說與將士們同甘共苦身先士卒這個我行,可文人那些花花腸子我是沒有的,我看的書也盡是些排兵佈陣的兵書,魏無極卻是懷遠軍中出了名的好文采,想來這方面我不如他甚遠。”史迪揚道:“祖父寬心,打仗又不是花前月下,那魏無極文采雖好,莫不是空有花架子的花花公子?”史存道道:“當時我也有這個想法,但後來證實我錯了——50多天的比試之後,只剩我們兩個人,於是便在先皇的殿前排演兵法,當時我們各領了5000神鋒營軍士,就依據地形操練,我存了輕視之心,先是貪功冒進,被魏無極困在大陣裡,撤退時又猶豫不決,到後來幾乎是全軍覆沒。”這下誰也不說話了,好半天我才勉強道:“說不定他也只會紙上談兵,那個……不是還有武比嗎?爺爺武功蓋世,想必在武比中是一舉奪魁了?”史存道嘆氣道:“當時我以不惑之年已晉升劍師中期,料定會在比武中扳回一局,沒想到那魏無極年紀輕輕居然也修為不俗,其後的武比中……我又輸了。”“啊?”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