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
“是!我和二叔到時,演練場的牆上被人用掌穿了一個大洞!”
“誰?”
“五弟。”
這祖孫倆一問一答,言簡意賅,然而這番對話後兩人同時染上了一層迷茫的神色,顯然史迪揚這半天也還在百思不得其解。
史存道問:“什麼樣的洞?”
史迪揚本想用手比劃小,後來發現自己臂長不夠,形容道:“能容兩輛馬車並行的洞。”
“怎麼打出來的?”
“當時五弟距牆大約有力多米,用右掌打出來的。”
兩人對話依然十分精煉,但語氣已經越來越急,有種迫切想要了解真丵相的倉促感,史迪揚此言一出,史馳史動,包括後來的史迪齊史迪州兄弟臉上同時變色,齊聲道:“怎麼可能?”
史存道當了四十年大元帥,大風大浪見過無數,此刻也不禁也有些失神,他問史迪揚:“你看清楚了確是五郎所為?當時附近還有別人嗎?”
史迪揚搖頭道:“看清楚了,況且闔府上下有此功力的除了祖父,也就我爹和兩位叔父而已。”
史存道一刻不停地問:‘,那你呢?如果是你,能不能做到?”
史迪揚老實道:“30步之外將牆擊打,孩兒可以做到,但為難的是把牆磚擊成粉末,那就不行了。”
史存道兩道長眉頓時豎了起來:“你說什麼?擊成粉末?”
史迪揚道:“是的,五弟一掌把演練場的牆磚打成了擊粉。”
在場的人又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史迪威大概覺得這也是挽回他面子的好機會,指著我道:“這小子邪乎的很,我看他根本不是什麼劍童。”
史存道再次轉向我,嚴肅道:“五郎,你到底是什麼級別?”
我裝傻充愣道:“按二叔和大哥的說法,劍童吧?我對級別沒什麼概念。”
史存道道:“老大,你再去探探五郎的脈門。”
“是。”
史馳走到我跟前拿起我的胳膊細細地握了一會,說道:“回父親,迪載他確實是劍童。”
“這是怎麼回事?”
史存道喃喃地說了一句。
史飛被冷落了半天,這會回想到一些事情,插口道:“依我看,老五的劍氣有些紊亂。”
“怎麼說?”
史存道問。
“在演練場,我初探他脈門時感覺他體內劍氣奔騰,隱然是劍士級別,可片刻之後那劍氣急轉直下,先後由劍士、劍生落回劍童,現在想來,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竟有這樣的事?”
史迪威馬上道:“我作證,這小子剛開始跟我動手的時候還是一個劍童,可是打著打著就不知怎麼變成了劍生。”
史存道聽罷眼神在屋裡挨個掃了一遍,似乎在尋求答案,然而史家幾個兄弟包括幾個小一輩也全都面面相覷,既然史飛和史迪威都這麼說他們自然是信之不疑,對自家人這點信心還是有的,可還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樣的事情你們以前聽說過嗎?”
史存道沉聲問了一句。
幾個人均自搖頭沉默了一會史動勉強道:“我只聽說過以前有人在對敵的時候受了重傷或得了重病可能會落級,可是這種平白無故掉級的還是頭回見,而且還是一掉兩級。”
史存道擺了擺手道:“放下這個先不說,我想知道的是:五郎怎麼會在短短兩天時間內由打劍童晉升到劍士的?掉級總是有的掉才行,他是何時晉升劍士的?”
史存道看向史馳道,“老大,你說。”
史馳支吾道:“這個……兒子也不知。”
史存道哼了一聲道:“五郎是你兒子,你這個爹是怎麼當的?”
史馳滿臉委屈,要說這屋裡的人不是我爺爺就是我叔叔,以前沒一個管過我的現在才來找替罪羊。
史存道教訓完兒子,終於還是找上了我這個正主兒,他問我:“五郎,前段時間你離家……呃,出外遊歷,可是遇到了什麼高人?”
我一聽又來了,這幫人是非要我供出什麼白鬍子大爺來才肯幹休啊,我一如既往胡扯道:“沒有,只不過在外面逛得久了,心情一好竟偶有所感,想到一條修煉劍氣的特殊法門。”
“哦,快說說!”
史存道眼睛大亮,老頭乃是個十足的武痴,聽我這麼一說頓時起了興趣。
我嘆氣道:“以前孩兒經脈堵塞,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