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任務。
每天清晨,飼養員都會為這些最強壯的信鴉換上新的信筒,信筒裡面都是封好的求援信。
也就是說,當血堡遇到了特殊情況時根本無需臨時寫信,只要將這些信鴉的籠子開啟就可以了。
這正是此時戴維德他們要做的事情。
雖然信鴉塔上有專門負責傳送資訊的小隊,但真的要傳送這種程度的求援信時卻必須要由軍團長親自下達命令,又或者是情況特殊時由兩位旗隊長或四位副旗隊長聯合釋出聯合署名命令。
“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戴維德心裡默默唸叨著,然後就看到了塔門前的那片血跡。
“見鬼!”
意識到信鴉塔可能出事了的戴維德聚起鬥氣一腳踹爛了厚重的塔門,提著路上從叛變的守衛手中奪來的短矛便衝了進去。
從祈福儀式的現場離開之後戴維德他們就第一時間趕來了這裡,根本沒空回去拿放在自己的房間裡的武器,只是隨手拿了些繳獲的裝備。
沿著螺旋形的樓梯一路向上,戴維德他們時不時就能在樓梯上見到倒下的屍體,有血堡軍團的,也有科裡雯德主教帶來的牧師的,不過雖然服飾上的確是那些牧師沒錯,可不知道為什麼,屍體卻變成了木乃伊樣的乾屍。
當到達塔腰的時候他們隱約聽到了上面武器碰撞的聲音。
“太好了!還來得及!”
戴維德欣喜的加快了腳步,終於趕在科裡雯德的牧師們攻破信鴉守衛防禦的最後一刻到達了戰場。
當時科裡雯德的牧師已經將最後一名信鴉守衛擊倒,腳踩在他的胸口上正準備給他最後一刀。
戴維德毫不猶豫的擲出了手中的短矛,將那名牧師釘死在了牆上。只見牧師抽搐了兩下便沒了聲息,身體迅速衰老變成了木乃伊一般的模樣。
隱約覺得好像從什麼地方聽說過類似的情況,但牧師的同伴並沒給戴維德思考的時間,轉身朝他們撲了上來。
“死!”
戴維德爆喝一聲,隨拳打出的狂暴鬥氣將敵人悉數掀翻跌下了護欄,慘叫掉到了塔底再無聲息。
來到信鴉守衛的身邊,戴維德檢查了一下,雖然手臂斷了也有些失血過多,但其他並無大礙,只要找到牧師治療一下很快就可以恢復。
“你們……是來放出信鴉的麼?”守衛咳嗽了兩聲,虛弱的問道,“有……軍團長的命令麼?如果沒有的話……我可是不能讓你們過去的!”
戴維德搖了搖頭:“軍團長正在戰鬥,沒時間寫正式命令。但我們作為副旗隊長,可以聯署命令。”
守衛點了點頭,從脖子上取下了一串鑲嵌著魔晶的鑰匙道:“上去吧,用它可以關閉上面的魔法屏障,把三號房的所有信鴉都放出去。”
戴維德接過鑰匙,轉身交給身邊的剛瑟。
“聽見了麼,去做吧!”
“是的,我這就過去。”
說著,剛瑟將手中的長劍刺入了戴維德的胸膛,而在他的身後,另外一名旗隊長也被他的同伴從身後割斷了脖子,血水正汩汩的向外流淌。
“為……為什麼!?”
戴維德抓緊了剛瑟的劍刃,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已經和自己做了兩年同僚的昔日夥伴,完全無法相信竟然是他殺了自己!
“剛瑟!你居然背叛了人類!”
剛瑟面露不忍,嘆息道:“不,戴維德,我的老朋友,我是在拯救人類!非常抱歉,救贖並非沒有代價,犧牲在所難免,我的老朋友,你的犧牲是有價值的,血堡要塞的榮耀必將恢復,安心的休息吧。”
說完,剛瑟將劍一送,了結了戴維德的性命,透體而出的劍刃也刺入了信鴉守衛的胸膛。
留下戴維德和守衛的屍體,剛瑟和另外一名副旗隊長開啟了魔法防禦屏障,在飼養員的休息室內找到了火石和火把,將籠子內的信鴉付之一炬。
…………………………
被獨立的堅固要塞牢牢保護起來的小型傳送門上,流淌的鮮血染紅了魔法陣,橫七豎八的屍體遍地都是。
隨著站在身邊保護自己的最後兩名守衛被弓箭射穿了喉嚨,身受重傷的多伊爾終於也支撐不住了,被一箭射斷了手臂,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咳了兩口血,多伊爾憤怒的看著那幾個同為副旗隊長的昔日同伴和本應鎮守傳送門的衛兵。
“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你們難道不知道血堡要塞的重要麼!?我們明明曾經並肩戰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