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懿澤:“你怎麼現在才說?”
懿澤笑道:“他會動了我才知道的。”
永琪又問陳止:“這正常嗎?”
陳止回道:“月份小的時候,有反應是正常的,沒有任何感覺也是正常的,只要喜脈平穩,就沒有大礙。”
永琪喜不自勝,正要盤算著如何慶祝,突然外面有人通報說四公主來了。
只見琅玦手裡拎著一個鳥籠,籠子裡有一隻金絲雀,歡天喜地的走了進來,對永琪和懿澤說:“我聽說五嫂有喜了,這隻金絲雀會唱歌,可有意思了,正好拿來給五嫂解悶。”
琅玦說著,已經走到了懿澤身邊,鳥籠的門是開著的,金絲雀忽然飛了出來到懿澤的手臂上。
懿澤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
永琪見狀,忙上前去驅趕,金絲雀受到驚嚇,飛出窗外逃走了。永琪托起懿澤的手,發現她的手背已經被鳥爪子抓傷了,心中一陣惱火,看著琅玦斥責道:“你不要弄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來行嗎?要是動了胎氣怎麼辦?”
“我不是有心的……”琅玦滿眼淚水,涕不成聲的說了句“對不起”,然後捂著臉哭著跑出去了。
永琪見琅玦哭著走了,疑心自己是不是語氣太重了,心中又有些懊惱起來。
當著眾人的面,懿澤也覺得這樣讓琅玦很沒面子,反而來勸永琪:“我也沒什麼大礙,何必衝她發火呢?趕緊去安慰一下吧!”
永琪立刻追了出去,看到琅玦就在門外不遠處哭泣,慢慢走到琅玦身邊,賠笑道:“剛才是我說重了,你別往心裡去。”
琅玦抹著眼淚,抽泣著說:“那隻鳥……我都養了好幾年了,是我最珍愛的東西,我以為她會喜歡的……”
永琪替琅玦擦掉眼淚,語氣變得很溫柔:“真沒想到,你會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送給她,我真的很感動,謝謝你。”
“可是……可是那隻鳥,它飛走了!”琅玦轉而又趴到永琪的肩膀上,捶著永琪的臂膀惋惜著。
永琪笑道:“我再去找一隻還給你,別哭了,好嗎?”
琅玦乖巧的點點頭,又撲到永琪胸前開心的笑了。
懿澤走到門口,看到這一幕,心中又後悔萬分,一會兒覺得不能讓公主哭,一會兒又不想看見公主笑,她簡直無法理解自己在想什麼,不如眼不見為淨。懿澤讓人送走了御醫,然後緊閉屋門不出,也不讓任何人進來。
永琪看出來懿澤不開心,他好像明白懿澤為什麼不開心,也好像不是很明白。此刻他能想到的安慰懿澤的最好辦法,也只能是向乾隆懇求,把嫡福晉的位份給懿澤。
永琪入宮,向乾隆報了喜訊,他想乾隆一定會和他一樣高興的。
“懿澤這麼快就有喜了?”乾隆的神情,似乎並沒有什麼高興不高興。
永琪躬身答道:“是,皇阿瑪之前說,只要懿澤有了子嗣,就能名正言順的立為嫡福晉。”
乾隆慢騰騰的答道:“這個,立嫡福晉的事,也不著急。才剛有喜,生男生女,也不好說。”
“生男生女,都是皇家血脈,兒臣是第一次當阿瑪,心中對上蒼、對懿澤,都充滿感激,真的很想為她做些什麼。”
“能為她做的事有很多,也未必一定是這件。”乾隆笑道:“你回去多照顧她便是了。等到時候,要是生了長子,咱們再議。”
永琪有些為難,不知道回去該如何對懿澤說,卻也無可奈何,只好告退。
乾隆想起太后說過的話,又叫住永琪:“你等等。”
永琪又回來問:“皇阿瑪還有什麼吩咐?”
“你問問懿澤,她認不認識一個叫做丹陽的女子。”
“丹陽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問懿澤這個?”永琪感到很是奇怪。
“因為……因為……”乾隆想不出一個好的解釋方法,隨口胡謅出一個理由:“因為這個丹陽,她和懿澤長得很像,朕就好奇。”
“這世上還有和懿澤長得很像的女子?”永琪聽了,覺得不可思議,領命回家去了。
懿澤依然緊閉門戶,屋子裡靜悄悄的。
永琪在外面敲門了半天,也沒人應聲,只好隔著門對懿澤說:“我進宮了,但是皇阿瑪說要生下長子才能冊立嫡福晉,對不起,我沒能完成對你的承諾。不過你放心,我還會再求皇阿瑪的。”
屋子裡還是沒有一點聲音。
“你要是一直不開門,那我今晚只能睡書房了。”
懿澤就好像沒聽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