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瑣禮節,而她父尊才捨不得讓她跪這麼久,長這麼大,膝蓋處從未受傷,細皮嫩肉的,可能也只有今天才跪了這麼長時間吧。
魔尊心狠冷血,還好只是讓她跪,沒有其他什麼折磨。
素容有點兒心疼,她說:“我等下回仙寧一趟,你有沒有什麼話要捎給聖文天尊。”
童司晴搖搖頭。
她就算和父尊面對面都沒有什麼好說的。
帶話這種,就更不可能了。
“沒有嗎?”素容以為她有所顧慮,於是開解她道,“不一定受了委屈才說,喜歡什麼也可以。在仙寧宗的時候你有沒有什麼喜歡吃,或者喜歡玩的,我幫你帶來。”
童司晴又搖搖頭——她什麼都不喜歡。
“我父尊不讓我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我很小的時候就辟穀了,沒吃過煙火氣息的食物。”童司晴回憶道,“至於玩的……也沒有,我對那些不感興趣。”
素容愣住了。
這過得也太沒意思了吧。
“那你以前在仙寧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