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沒處理。”在金大那惹了一肚子氣的張怕終於發飆了,大聲喊一嗓子,然後轉身就走。
瑞元沒聽明白,趕忙跟上繼續問道:“沒處理是怎麼處理的?”張怕隨口回道:“就是沒處理,原來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瑞元好象突然變笨了,跟著再問一句:“什麼意思?”
張怕哭笑不得,我到底都遇見一些什麼人?一個金大就夠我難受的,連瑞元也這樣,只得停下腳步說道:“金家願意住哪住哪,跟咱無關,明白了吧?”
啊?瑞元吃驚望向張怕,他這個師叔雖然憊懶,卻是從來不躲事不怕事,遇到事情總是勇猛往前衝,若有人惹到天雷山,他總是會在第一時間搞定對手,可是這次是怎麼回事?金家與天雷山有仇,難道只因為金家七人在山前自殺,這個懶師叔就心軟了?
見瑞元如此表情,張怕鬱悶道:“你是掌門還是我是掌門?”說完話直往處行去。
丟下瑞元一個人琢磨來琢磨去,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只好無奈回去天雷殿,再琢磨琢磨,叫來弟子吩咐下去,加強戒備。雖然只是很多餘的一個做法,但是一方面可以歷練弟子,另一方面就當是表明個態度,我天雷山並不歡迎你金家,你們應該注意一些。
他怎麼做是他的事情,極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