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到白袍道人說這個星空有意思,張怕想了想說道:“是挺有意思。”他是說能活一次,有朋友有愛人,當然有意思。可惜他所言與白袍道人所想完全不是一回事。
聽到他附和自己,白袍道人無奈輕笑一下說道:“你是不是根本沒看明白那是個什麼法術?”張怕點頭承認道:“沒看明白。”
白袍道人再是輕笑一下,無奈說道:“讓你看看。”說著話盤膝坐到空處,雙手隨意搭個法訣,卻不閉眼,看著張怕又是無奈一笑,似乎是想不明白就這等資質怎麼也能修到天劫。
他一坐下,立時顯得端莊聖嚴,給人一種高高在上,不屬於這個塵世的感覺。見到這種變化,張怕心道,這傢伙別不是神界來人?可是看個頭兒不像,神界都是神遺那樣高大的巨人,沒有矮子。
白袍道人不理會張怕在想什麼,心意一動,身體陡然一漲,跟著再一縮,而後停頓片刻,又是運息片刻,接著再是一漲,只見這一漲,黑暗星空中好象忽然颳起狂風一樣,引得四方塵石向白袍道人飛來,其中更有淡薄微弱靈氣。
白袍道人端坐無動,任塵石靈氣快速飛向自己身體,而後很痛快的打到自己身上,他卻是依然無動,片刻後,身形一縮,這些塵石靈氣便是緊緊擠在他身上,如此停頓稍久一些時間,身形猛地再一膨脹,緊貼在身體上的所有靈氣盡被吸收進體內,至於那些塵石一類雜質廢物,則是結成稍大一些的土堆,被彈飛去遠處。
看到這裡,張怕忽然明白過來,方才那功法簡直就是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