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我錯了……放過我……”她淚水漣漣,血水淌滿了鼻下處,蜷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鼻子痛得錐心。
一旁的手下小心翼翼開口:“拿哥,她前天做了流產,賓館的人說的!”
曉琳一顫,只連連求饒。
蔣拿嗤笑一聲,陰沉沉道:“說,是誰讓你乾的!”
曉琳撐地哭泣:“我不知道,拿哥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曉琳戰戰兢兢:“我真的,我沒騙你,之前那些話都是那人教我說的,我發誓我沒撒謊,拿哥,求求你放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蔣拿咬牙切齒:“不知道?老子就讓你乖乖‘知道’!”
說罷,他立刻衝手下喊:“去廚房裡把雞湯拿來!”
手下衝進辦公樓,端出放了四日,早就酸臭發黴的雞湯,曉琳瞠目驚愕,跪膝往後逃,蔣拿接過雞湯,邁前兩步,一把拽住曉琳的頭髮。
曉琳仰著脖子涕淚縱橫,心驚膽顫求饒不斷,蔣拿手上使力,拽破她的頭皮,狠狠得將雞湯往她的嘴裡灌去。
曉琳闔緊嘴,酸臭味撲鼻而來,她喉中悶叫不停,雞湯澆滿了臉,她拼命掙扎,手下們趕緊上前制住她。
蔣拿將碗沿扣進她的嘴裡,用力拉扯她的頭髮,雞湯隨著她的悶叫嘔吐,漸漸一滴不剩。
那頭姚岸正對著電腦發呆,同事們關心道:“你昨天就不該上班,我看你病還沒好,臉色怎麼這麼差,一點兒精神都沒有!”
姚岸笑了笑,抽出紙巾擤了擤鼻子,搖搖頭表示無礙,可眼皮卻耷拉著,蝕骨的疼麻源源不斷。
外商準時來到研發室,連比帶劃形容他在東樓的所見,又說想去東樓的研發室看看他們的新品,同事只好帶他過去,姚岸插話道:“我帶過去吧!”
同事體諒她生病,卻也樂得輕鬆,便將差事交給了姚岸。
姚岸陪同外商來到東樓,有氣無力的介紹了一路,走進樓裡後她又開始忽冷忽冷,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意識分明清醒,眼前卻模模糊糊,眼角已忍不住沁出了淚。
行至研發室門口,姚岸抱歉道:“對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間。”
外商渾不在意,自顧自的走進了研發室,姚岸立刻轉身,跌跌撞撞的往樓上跑去。
頂樓的辦公室內大門緊闔,姚岸重重拍門,裡頭不悅道:“誰?”
姚岸顫顫低聲:“是我,姚岸!”
裡面一時沒了聲響,不一會兒便傳來了腳步聲,大門嚯得開啟,沈綸沉眸凝視姚岸。
姚岸仰起頭,艱難開口:“給我……給我冰毒……”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世界禁毒日,有一則新聞裡說,一名女毒梟為了炫耀,訓練自己兩歲的親生兒子吸毒,唔,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珍愛生命,遠離毒品啊,傳說毒品吸一兩次不一定會有癮,傳說K粉、搖頭丸之類的也不會上癮,全部都是傳說,嗯!
好了,我覺得我不用睡覺了,現在是凌晨1點,我明天還是要五點起床,好艱辛好累啊!
☆、76徵奪戰
走廊裡空無一人;空幽的迴音一瞬即逝,沈綸將姚岸拽進辦公室,闔上門後蹙眉道:“你說什麼?”
姚岸吸了吸鼻子,抱臂說:“給我一點兒,就一點兒!”
沈綸打量著她,慢慢道:“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姚岸重重的吸了兩口氣;腦袋上似乎開了一個小洞,正在不斷充氣;越來越鼓;越來越漲;她即將爆裂;眉眼都彷彿變得扭曲;抓住沈綸的胳膊咬牙低泣:“給我點兒冰毒;我知道你有!”
渴求中摻雜著不甘和恨意,全然不似平日裡的清清淡淡,朝氣勃勃。
沈綸靜默不語,任憑姚岸焦急求助,斷斷續續的反覆討要,涕淚無法控制的留下,整張臉都變得陌生,唯有眼裡還在死死掙扎,留著一分從前的倔強。
姚岸越抓越緊,沈綸能感覺到她的顫抖和恐懼,他牢牢盯著姚岸,將她的眉眼收進眼底,半響才拍了拍她的手,又輕輕的覆在上面,低聲道:“我沒有。”
姚岸一怔,搖著頭呢喃:“你有的,你給我,你給我一點兒好不好?”
沈綸嘆了口氣,抬手伸向她的臉,姚岸下意識的撇過頭,沈綸動作一滯,姚岸鬆開他的胳膊,壓下那份從血骨裡冒出的戰慄,再次懇求:“你一定有的,我求求你了!”
沈綸淡淡一笑,手指已貼上了姚岸的臉頰,抹去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