憊不堪,她竭盡全力抵禦著那股痛感,嘴唇已經沁出了血水,直到下班時才稍緩。
蔣拿候在品汁外的拐彎口,等了許久才見姚岸慢吞吞的走向這裡,他替她開啟車門,問道:“怎麼這麼慢?”
姚岸笑了笑:“太累了,今天很困。”
蔣拿捋了捋她的頭髮,“上班太累就乾脆請假休息,這幾天好好調養。”
姚岸搖搖頭,懨懨道:“再說吧。”
回到貨運公司,大夥兒叫來外賣,小心翼翼的送來辦公樓,又交代了尋人的進展:“她沒跟家裡聯絡過,走出李山中路後她叫了一輛摩的,那開摩的說把她放到了汽車站,我們已經去打聽那幾趟車了,很快就能找到!”
蔣拿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替姚岸夾了幾筷子菜,說道:“怎麼就吃這麼點兒,不合胃口?嘴皮都破了,多喝點兒湯!”
姚岸“哦”了一聲,立刻將蔣拿夾給她的菜塞進嘴裡,喉嚨有些噁心,她難受得嚥下。
夜裡姚岸翻來覆去無法入睡,螞蟻似乎爬進了她的大腦,蔣拿倚在床頭翻看檔案,俯身親了親她,問道:“開著燈睡不著?”
姚岸隨意的“嗯”了一聲,蔣拿扔開檔案,熄燈躺下。
今夜月亮不知藏匿到了何處,漫天黑鴉,幽幽沉沉,屋子裡更是漆黑一片,蔣拿尋到姚岸的唇,細細地磨了一陣,又小聲與她閒聊,姚岸低低迴應,到最後聲音漸弱,蔣拿將她摟緊,沉沉入睡。
姚岸貼著蔣拿的胸膛,呼吸時滯時促,後背已滲出了薄汗。
第二天起床,姚岸眼窩青黑,直接讓蔣拿替她請假,蔣拿求之不得,打完電話後又哄姚岸吃完早飯再睡,姚岸慢吞吞的喝完白粥,又悶進了被子裡頭,朝蔣拿喊:“我睡了,你去忙吧!”
蔣拿隔著被子抱了抱她,笑道:“好好休息,我中午就回來。”
姚岸悶悶應聲,待蔣拿離開,她才掀被透氣,咬著拳頭蜷縮在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