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激動和害怕交織在一起,姚岸深呼了兩口氣,待電梯門開啟,呼吸又立刻一滯。
沈綸斂去面上的驚訝,笑道:“你怎麼在這兒?”他見姚岸呆呆的立在門口,又說,“進來吧。”
姚岸這才回神,僵硬地走進電梯。
沈綸身旁的那人問道:“你們認識?”
沈綸隨意介紹兩句,又看向姚岸:“怎麼來這裡了?”
姚岸稍稍鎮定:“我來看看舊同事。”
電梯轉眼到達底層,姚岸邁步便走,沈綸喊住她,又對身旁那人道:“那我先回去了,改天再聚!”
那人笑道:“你改哪天?我從濱州調來這裡,最多呆半年,我看要不是我給你發喜帖,你根本就懶得來見我這個老同學!”
沈綸與他笑說兩句,在大門口揮手告別。
姚岸站在一旁,說道:“沈總,你還有事?”
沈綸笑道:“沒事,你現在要回中雋嗎?我送你回去!”
姚岸謝拒道:“不用了,我跟朋友一起來的。”
那頭許周為已從瀘川風塵僕僕趕回,立刻讓弟兄預定按摩包房,弟兄嚷道:“我不在李山啊,我在南江!”
許周為喊道:“嘿,我們也剛到南江,準備上高架呢,你在哪兒,我來找你!”
弟兄回答:“在什麼慧園美,送小嫂子過來的,浪費了一上午啊,現在還餓的慌,飯都沒吃!”
許周為讓他報出詳細地址,又立刻說:“你等著我,我坐你的車回去,十分鐘馬上到!”
弟兄連忙喊了幾聲,那頭早已結束通話電話。
姚岸找到停在路邊的車子,“回去吧。”
弟兄趕緊說:“嫂子,許哥剛從瀘川回來,說要跟我的車回去,我們等十分鐘吧!”
姚岸一愣:“他去瀘川了?”
弟兄回答:“是啊,品汁東樓那邊的長途,送到瀘川的!”
姚岸蹙了蹙眉,正想坐進車裡等許周為,一旁的黑色轎車鳴了鳴笛,沈綸瞟了一眼那人,又看向姚岸:“午飯吃了嗎?”
姚岸笑應:“沒有,回中雋再吃。”
沈綸便又說了幾句,姚岸客氣回應,誰知才過了幾分鐘,路口便有一輛貨車疾馳而來,捲過一陣風,許周為跳下車子,驚訝的叫了一聲“沈總”,沈綸看了一眼貨車,笑道:“剛從瀘川回來?”
許周為立刻應了幾句,沈綸說道:“是不是沒來得及吃飯?辛苦了一路,我請你們吃一頓?”說罷,他又徵詢姚岸的意見。
有人願意請客,許周為自然求之不得,他直接讓貨車上的兄弟將車子停到別處,又順著沈綸的視線看向姚岸。
姚岸並不願意同去,謝了一句便上了車,那弟兄沒法與許周為一起去逍遙,只得不甘不願的送她回去。
沈綸看著車子漸行漸遠,邀許周為坐進車裡,視線卻仍盯著前方,直到駛至分岔路口,再也見不到姚岸所坐的那輛車,他才收回視線。
姚岸回到貨運公司,辦公樓裡空無一人,蔣拿打來電話,說道:“我們一會兒要去農家樂吃飯,晚上還要看一場晚會,可能很晚回來,你先睡,別等我!”
姚岸應了一聲,讓他少喝點兒酒,蔣拿低低一笑。
結束通話電話,姚岸走進廚房,準備隨便弄點兒吃的。抬頭時愣了愣,臨窗的牆上竟掛著一臺空調,窗外涼風習習,早不似前幾日的反常。姚岸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心頭異常溫暖。
☆、71徵奪戰
入秋後天色黑的早;幕垂突如其來,農家樂裡籌光交錯。
粗粗搭建的舞臺上,身著紅豔裙裝的舞者舉著扇子扭腰擺臀,蔣拿剋制著飲酒量,放眼望去紅色糊成一片時,他立刻擺擺手;對方卻不依不饒,直稱蔣拿不給面子。
蔣拿大笑一聲;順勢喝盡最後一杯,終於脫身離開了酒桌。
行至洗手間附近;樂聲漸漸消失,蔣拿突聞身後傳來呼喚:“拿哥——”
蔣拿皺了皺眉,停下步子轉身;曉琳一臉憔悴,絞著手站在那裡,忐忑不安道:“拿哥,你……你能不能幫幫我?”
蔣拿挑挑眉,略微不可思議,曉琳見他不言不語,愈發惶恐:“拿哥,之前都是我的錯,我鬼迷心竅,我不該誣賴你,是我見錢眼開被人利用,我罪該萬死,我……”
她話未說完,蔣拿立刻抬手打斷,蹙眉道:“你說什麼,見錢眼開被人利用?”
曉琳垂頭哽咽:“我真的對不起你,我被小劉打到住院,心裡一直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