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會兒。”
姚岸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蔣拿盯著她的睡顏,心思沉沉。
許久後到達李山中路的貨運公司,車子一停,姚岸立刻驚醒,迷茫的環顧了幾秒,便被蔣拿拉下了車。
貨運公司後頭的小樓裡燈火通明,人聲鼎沸,辦公樓卻黑壓壓的靜謐無聲。
蔣拿“嘭”的一聲闔上大門,不及開燈,便一把抱住姚岸,下一秒立刻奪取她的呼吸。
☆、44徵奪戰
姚岸踮著腳踉蹌後退,蔣拿緊隨她的步伐,兩人雙腳擠在一起,混亂磕碰,跌跌撞撞。蔣拿乾脆托起姚岸的臀,輕輕巧巧讓她脫離地面。
臀上的大掌有些滾燙,姚岸臀肌一縮,後背沒有撐託,她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雙唇分離,蔣拿又立刻貼上,肆意勾舌舞動。
終於跌撞到了樓梯口,蔣拿順勢側身,將姚岸放在臺階上,壓向欄杆繼續深吻。
夜色濃濃,像是澆了一層沒有化開的墨,點綴其中的星月抵不過淌暈的墨汁,漸漸的被遮掩了邊角,籠上一層朦朧暗色。樓內光亮漸消,伸手不見五指,只有急促的呼吸能引人找準方位。
姚岸承受著口內的侵襲,扶著蔣拿的胳膊抵禦他的迫壓。蔣拿重重捏了捏她的臀,鬆開手自下而上捋起她的上衣。纖腰不盈一握,一扭便能掐斷,蔣拿用力扣住,讓兩人更加貼近,一手往上挪去,觸到胸衣的上沿後用力朝下一拽,姚岸悶哼一聲,小東西已落入了蔣拿的大掌。
口舌交纏許久,吞嚥聲源源不斷,姚岸漲紅著臉不能呼吸,又下意識的覆手在胸前的大掌上,扯了幾下,反害得小東西被揉弄得愈疼。
新鮮空氣猛得灌入,蔣拿突然退舌離開,姚岸剛喘了一口氣,下一秒呼吸截斷,低叫溢喉。
上衣被完全掀起,蔣拿彎腰低頭,大口大口的吮著被他捏紅的部位。胸衣已經變形垂掛,一側肩帶脫落,另一邊的那抹景緻被蔣拿用力抓捏,姚岸捶了捶他的腦袋,出口的聲音又嬌又軟,陌生的連自己都要嚇一跳。“蔣拿……蔣拿……”
蔣拿促喘含弄,咬著那一粒小小的東西,迫得姚岸又一聲低吟,他探舌撫慰,輕舔幾下才抬頭,讓他愛不釋手的小東西已經溼漉。
蔣拿啞聲道:“今晚留在這裡。”說罷,他將姚岸一把抱起,疾步奔上二樓的房間。
房間朝陽,一天未曾關窗,曬燙的餘溫仍在,與樓下的陰涼相異,一入室內,便覺熱浪襲來,但也許這熱浪產自體內,蔣拿已滲出了薄汗。
姚岸三兩下便被他剝去了外衣,蜷著身子縮在床心。蔣拿貼著她的後背,安撫的親吻她的側臉,低低道:“想不想我,嗯?”
姚岸捏拳闔眼,直到硬邦邦的傢伙抵在她的臀上,她才緩緩睜開,聲音細若蚊鳴:“你快點,我待會兒要回家。”
蔣拿正嗅在她的頸間,聞言後動作一頓,黑著臉咬牙切齒:“好,馬上!”
雖則“馬上”,他卻是將姚岸仰躺攤平,從眉眼處一路細吻,沿著誘人的弧線慢慢往下,又似膜拜又似逗弄,更多的是安撫。
姚岸不斷顫抖,淺淺的低吟情不自禁的溢位,在悶熱的室內與灼人的空氣交織在一起,興許起了化學反應,火苗一簇簇燃燒,炙斷細小線路,迸出璀璨火星,速度從慢到快,碾不滅澆不熄,難控它的急促躥燒,只好由得它去,不管是敞道還是死角,呼吸也隨著它的漸行漸遠愈發緊張。
眼看火星即將燒至尾端,黑幕茫茫沒有前路,它突然就停在終點前,不進不退。
姚岸難耐的看向蔣拿,泫然欲泣般的低吟聲漸漸緩了下來。
月亮已從墨色中淺淺探頭,中秋才過,它仍是最圓最亮的姿態,映照在潛伏於黑暗中的危險。
蔣拿拂了拂姚岸沾汗的長髮,盯著她沙啞道:“寶貝兒,我那麼大個兒的東西塞進去,疼到你了?”
姚岸一怔,又見蔣拿低笑:“我就把這當成誇獎了,不怕,痛的話,你就咬我!”說著,趁姚岸尚未回神,他一挺入內,兩人同時溢聲,一人滿足,一人痛怨。
蔣拿先前還想著要疼惜她,因此竭盡所能的將她揉弄舒坦,可一旦進入,他再難自控,緊縮的觸感險些讓他繳械投降。蔣拿摁著她橫衝直撞,咬牙哄她放鬆,又情不自禁的喊出些羞人的話語,逼得姚岸一口咬上他的胳膊,蔣拿卻越來越興奮,抱起姚岸換了個姿勢,邊吻邊動作,直將姚岸撞得口不能言,每一聲低吟都被他堵在喉中。
姚岸再也沒有意識,喊著讓她臊紅臉的音節,隨著蔣拿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