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蔣總的女朋友,我自然也不想奪人所愛,我們可以做普通朋友。”頓了頓,他又道,“對了,我就是想問問你徐英老師最近怎麼樣,中秋節快到了,我打算去南江看望她。”
姚岸心頭一跳,笑答:“聽說她去旅遊了,年前她剛退休,可能過一陣才回來。”
“旅遊?”沈綸笑了笑,“她一個小老太太自己跑去旅遊了?知不知道去哪兒了?”
姚岸搖搖頭:“不清楚,她玩兒累了自然就會回來了。”
沈綸蹙了蹙眉,若有所思的瞥向神情自若的姚岸,又隨口說了幾句,才送她回到主樓。
姚岸走進研發室,呆呆坐了半響,同事們已經忙活起來,又篩選需要新購的儀器。
姚岸絞盡腦汁,最後仍不得其解,她只好振作精神,揀起手頭的工作開始忙碌。
下班時蔣拿打來電話,他今晚需和陳立在外應酬,囑咐姚岸坐許周為的車子回家,又低聲說:“我這幾天都比較忙,你要是想我,就給我打電話,國慶節你到李山來,我好好陪你。”
姚岸臉上一紅,嗔道:“誰要你陪!”
羞赧的話語聽在蔣拿耳中,就像無數白色的羽毛緩緩墜下,不斷撓著自己,立時癢癢起來。蔣拿低低一笑,“你告訴我你在想什麼,嗯?是不是想歪了?”
研發室裡飄著果汁的淡香,姚岸不由自主的晃神,火燒到了耳根,她忿忿的說了幾句,結束通話電話後久久不能退燒。
品汁的大門外,許周為從附近的小店裡買了喝的,邊走邊抱怨:“拿哥,我得跟到什麼時候啊,你倒整天在外頭找樂子。”他擰開瓶蓋喝了一口,頗為煩躁,“大白天的,不會出事兒,中雋治安好得很,我覺得那黑老大也沒這麼閒。”
蔣拿漫不經心道:“我看你最近太閒了,給你派點兒活怎麼了?”
許周為無可奈何,遠遠見到姚岸從裡頭走出,這才笑道:“成,我就和嫂子相親相愛了!”
蔣拿碎罵了一聲,許周為笑哈哈的結束通話電話,又朝姚岸揮手:“這裡,這裡!”
姚岸這次倒沒拒絕,直接就上了車,不一會兒功夫就回到了弄堂口,道了一聲謝就回去了。
夜裡去小河公園擺攤,生意實在是少,許周為在旁愜意的喝啤酒,“陰魂不散”的跟在姚岸身後,姚岸只做視而不見,不防一萬隻放萬一。
接連幾日蔣拿都在忙碌,只在深夜打電話給姚岸,醉醺醺的說了幾句便睡了過去。
姚岸蹙眉,忍不住道:“你這兩天怎麼都喝得這麼醉?”
蔣拿低笑:“心疼我了?”
門外有人小聲喚道:“拿哥,小劉讓我給你泡杯茶。”
蔣拿應了一聲,又聽姚岸道:“你那裡有人?”
“嗯,小劉的女人,你們廠裡那個。”
姚岸瞭然,心道曉琳竟然真的和小劉在一起了,前一陣還在廠裡吵得風風火火,她一時有些唏噓。
結束通話電話,蔣拿見曉琳還杵在原地,便問:“有事兒?”
曉琳侷促道:“沒什麼,就是謝謝拿哥,要不是你,我跟小劉也不能在一起,全虧了你!”
蔣拿嗤笑,“那也是你自個兒本事。”說著,他便揮手將曉琳趕了出去。
國慶節即將到來,國慶結束後又是秋季廣交會,因此許多工作都需要在這之前落實。
沈綸到時也會前往廣交會,陳立將品汁轉型後,他們將變成合作夥伴,或者競爭對手。雙方接連上了三次飯局,週五晚上又再次前往士林鎮的娛樂會所。
這一週大家都忙得不可開交,陳立已有些力不從心,他本來就是醫生,深知飲酒過度的危害,因此飯局上總是拉著蔣拿一道過去,順便在自己應付不了的時候,能讓蔣拿接上。
蔣拿與沈綸把酒言歡,暢所欲言,沈綸漸漸聊到瀘川,笑道:“我現在正在開啟瀘川的市場,不過看起來並不容易,聽說那裡治安比較差,到處都是黑社會?”
蔣拿笑了笑:“外地人都不清楚,你去瀘川呆一陣就知道了,那裡亂得很,不過只要不惹事兒,也就那樣。”
沈綸挑了挑眉:“聽說很多年前有個白老大黑白兩道通吃,後來販毒被抓進去,判了死刑,我倒還記得那個時候的新聞,幾乎每個頻道都在播這事兒,還以為現在安分了呢。”
蔣拿面色微變,手中的酒杯顫了顫。沈綸盯了他半響,笑道:“我的很多飲料都銷到瀘川的高階會所和酒吧,那裡的路蔣總應該熟悉,以後可能要你幫忙!”
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