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去做什麼親子鑑定!”
姚岸聳聳肩:“你誤會了,我只是說事實,再說了,你們的事情和我無關。”說著,她蹙眉看向曉琳的肚子,一臉不忍,“大家都是女人,我是真心實意為你好,沒必要最後弄得坐牢,你至少先把孩子生下來,確定了這孩子是你前夫的,還是小劉的,或者是蔣拿的,你再跟別人說也不遲,否則你這樣到處亂說,對自己對別人都有影響!”
大夥兒更偏向姚岸的說辭,一邊不齒曉琳的作為,一邊又笑著勸她先回去,還有人害怕蔣拿的勢力,好心對她耳語:“你跟這種殺人放火的人吵什麼,別自己吃虧了!”
曉琳鬧了一天,早已精疲力盡,此刻腦中徘徊著姚岸的話語,她一時忐忑不安,又想她背後有人無需害怕,矛盾牢牢糾纏,她又開始啼哭,只是這回聲音小了許多,抱怨老天不公自己命苦,堵在大門口的人群漸漸散開。
姚岸徑自往外走去,蔣拿立刻坐上吉普車,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中慢慢前行。
走了一段路,他見姚岸仍不理會自己,只好按了按喇叭,探出車窗喊:“姚姚,上車!”
姚岸視若無睹,不緊不慢的走在夕陽下,蔣拿解釋道:“我保證我清清白白,回頭我找人解決她!”
姚岸停下腳步,冷冷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蔣拿趕緊下車,“什麼叫無事生非你不知道?”
姚岸推開他,繞向副駕駛,蔣拿鬆了口氣,秋風習習的傍晚竟汗流浹背。
蔣拿繞小路往李山駛去,這個時點有交警攔路,他避開關卡後才將中午的事情一一解釋清楚,順便將曉琳之前勾引他的事情也交代了一番,姚岸暗自哼了哼,又蹙眉說:“早就說了你們不該打人,如果不是你們打了她,現在也不會鬧出這樣的事兒,不過小劉不打算負責了?”
蔣拿嗤笑:“就像你說的,這孩子興許是她前夫的,別管她,我遲早把她收拾了,今兒可真讓老子在醫院出名了!”
姚岸說道:“算了,她也鬧不出什麼大事兒,息事寧人吧。”
蔣拿專心盯著前方路況,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
回到貨運公司,蔣拿拉著姚岸隨意吃了點兒火鍋,姚岸說道:“我同學跟我聯絡說他們明天就去廣州找人,問我要不要去。”
蔣拿搖搖頭:“不用去,你知道不會在山上,也不會在湖裡。”
姚岸猶豫道:“假如她……”她靜下來時便開始胡思亂想,徐英意外遇害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蔣拿撈起一勺菜放進姚岸碗裡,看向她道:“我打賭她沒有死在那兒!”蔣拿戳了戳她的碗,讓她趕緊吃,又說,“別把警察都當吃白飯的,或者我待會兒給你做做資料分析,從那個坡度滾下來,穿過重重屏障,掉到山溪,再從山溪順水流下後山的那片湖,機率有多大,這點兒基礎上,再算算那麼大點兒的地方找不到一具屍體的可能性又有多大!”
姚岸聞言,立時黑了臉,蔣拿笑了笑:“要不就是活人,要不就是屍體,你還想我怎麼說?”說著,他吃了一口菜,又垂眸低語,“也有辦法測試是不是沈綸把她帶走了!”
姚岸一愣,急急問道:“什麼辦法?”
蔣拿搖搖頭:“再讓我想想!”
他見姚岸面色不豫,又安慰了幾句,飯後他將餐桌收拾乾淨,拉著姚岸去屋外散步,姚岸情緒萎靡,提不起勁兒,被蔣拿拖行一路,招來兄弟們的側目,姚岸只好隨蔣拿走出鐵閘。
李山中路的空氣裡總摻著汽油味兒,路邊灰塵肆意,車來車往,捲起不少的碎石子兒。蔣拿緊緊牽著姚岸的手,帶著她往前走,緊鄰馬路的小樓門口有人喝酒打牌,有人談天說地,還有小孩兒三三兩兩的追逐打鬧,沿路只有幾幢樓房,卻也並不冷清,時不時得便能聽到一聲大笑。
洗車修車的小樓前積了一灘泥水,姚岸不慎踩了一腳,黑泥立刻蹭進了涼鞋裡頭,腳底黏膩溼漉。
她垂頭甩了甩腳,泥水已濺上了腳背和腳踝,車行老闆站在屋外乘涼,蔣拿衝他喊:“過來把路收拾乾淨,這麼溼怎麼回事兒!”
車行老闆忙不迭的喊人取來拖把,姚岸扯了扯他,繼續朝前走。
蔣拿突然拽住她,說道:“把鞋子脫了!”
姚岸一愣,蔣拿蹲下來,將她的涼鞋脫去,又讓姚岸拎著鞋子,姚岸單腳站立,晃晃悠悠,蔣拿捧起她的腳,往自個兒的褲子上蹭了蹭,溼漉漉的泥水立刻沾上了他的長褲,斑斑點點幾抹泥汙,與灰撲撲的皮鞋倒也般配,如此不懂得體面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