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蹙眉,論演技她怎麼敵得過蔣拿,只是這話她如今不願說。
蔣拿讓她先休息,便徑自下樓了。
姚岸盯著房門,半響才重新掏出手機,默默背下這段號碼,立刻將簡訊刪除。她心神不寧,總覺得七上八下,站起來踱了兩圈,她終於忍不住將電話撥通,誰知才響了兩聲,那邊就將電話掐斷,姚岸怔怔聽著忙音,心跳如鼓。
枯坐許久不見蔣拿上來,姚岸下樓尋去,剛走到樓梯口,便聽廚房傳來“乒呤乓啷”的聲音,一道火光映在門口,姚岸一驚,疾奔下樓,喊道:“蔣拿!”
轉眼跑到廚房門口,蔣拿舉著鍋鏟與姚岸撞在一道,姚岸晃倒下來,蔣拿趕緊扶住:“瞎跑什麼?”
姚岸往廚房裡頭看去,見到爐灶上頭油煙滾滾,她才鬆了口氣,“你在煮什麼,火那麼大?”
蔣拿笑道:“給你做道魚湯。”
姚岸聳了聳鼻子,“一股焦味兒。”
蔣拿懊惱的跑回爐灶前,揭開鍋蓋說:“沒控制好火候,剛才直接燒到裡面了!”
姚岸笑了笑,走去一旁翻看冰箱,拿出存放在冰庫裡的烏青魚,放在水龍頭下衝了衝,又切了老薑、大蒜和蔥花,澆上料酒和其他調味品,放上蒸架,動作一氣呵成,這才隨口問道:“曉琳怎麼不在,現在不都是她做飯的嗎?”
蔣拿本抱臂靠在一旁,視線隨著姚岸的動作輕擺,聞言後挑了挑眉,上前環住他,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似笑非笑:“曉琳住院了。”
姚岸一愣,轉身看向蔣拿。蔣拿捋了捋她的頭髮,“不守婦道,被小劉打了一頓,現在她住院,小劉叫了她家裡人過來,慢慢解決。”他勾了勾唇,“要換作我是小劉,我才不會把氣撒在女人身上,我先弄死那男的,女人還是我的女人,死也別想逃!”
姚岸張了張嘴,半響才啞聲說:“再怎麼樣也不能動手,她畢竟是個女人。”
蔣拿往她嘴上嘬了一口,盯著她說:“乖一點兒不就行了,只要你乖,我對你好一輩子。”
姚岸垂眸不語,轉身繼續忙活,蔣拿在旁幫忙,手忙腳亂的遞上油鹽醬醋。油煙嗆人,姚岸又捂嘴咳嗽起來,蔣拿立刻將她趕出廚房,片刻後端出了三菜一湯。
貨運公司向來習慣叫外賣,鮮少有人下廚,蔣拿今日特意去一旁的小飯館購來這些菜,只望姚岸吃得舒心。
姚岸已吃過晚飯,隨意扒了兩口便飽了,她好奇道:“你公司裡養狗了?怎麼沒見到?”
蔣拿笑問:“你喜歡狗?要是喜歡,我明兒給你抱一條來。”
姚岸搖搖頭,又問:“那天的狗哪兒來的?”
蔣拿淡淡道:“退役的警犬,我從士林弄來的,讓它聞了聞你的味兒,找了幾個小時才找到你姑姑家。”
姚岸一愣,不可思議:“你……你用警犬來找我?”她瞠目結舌,難以置信,卻又莫名動容,無法想象蔣拿的興師動眾。
蔣拿撂下筷子,突然正色:“姚姚,以後不管有什麼事兒,你都不能關機,不能讓我找不著。你不是小孩兒,不能耍這種幼稚脾氣。這次是我的錯,沒在第一時間出現,什麼忙都沒幫上,讓你受委屈了,但是下不為例,下次你要再這樣,我讓你見識見識我的脾氣!”
姚岸攪了攪米飯,垂頭嘟囔了一聲,眨了眨眼睛,將水汽逼退。
飯後洗漱完,姚岸直接躺上床,捂著毯子連連咳嗽,蔣拿早已準備了一堆止咳藥,讓姚岸選擇一種,姚岸隨手一指,他沒好氣道:“這是耗子藥你也吃?”
蔣拿將每種藥的說明書一一閱覽,對比了副作用後還是選擇了止咳糖漿,喂姚岸吞下一小勺,他又在床頭櫃上備下熱水壺,這才掀開毯子鑽進去。
姚岸挪了挪,“你這麼早睡?”
蔣拿將她撈進懷裡:“這兩天就沒怎麼睡過,難得有空睡覺。”
姚岸掙了掙,見他不鬆手,只好作罷。許久後她額頭冒汗,悶悶道:“熱死了!”
蔣拿“唔”了一聲,將毯子稍稍掀開,四肢卻仍箍著姚岸,低低道:“想喝水跟我說,乖乖睡覺。”
說罷,又將毯子撈回,掖實死角,牢牢纏住姚岸,扒也扒不開。
彼時沈綸剛剛返回品汁,走進辦公室脫下外套,吳主任拿來報表,彙報近日的各項資料,又問沈綸前往廣交會的人選。沈綸想了想,說道:“我們這兒一直人手不夠,等雙休日上來我再決定。”頓了頓,他又突然問道,“你有沒有養過狗?”
吳主任一愣,回答說:“以前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