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正巧被上樓來的保安瞧見,幾名保安忙衝進來,圍在蔣拿身邊讓他放人。
姚岸也將他又推又趕,就是不願隨他離去。
蔣拿一聲不吭,只執拗得盯著姚岸,洶洶的戾氣震懾的旁人不敢近前,姚岸淚水漣漣,有氣無力道:“我求求你了,你走吧,我們就這樣好不好?”
蔣拿雙目爆紅,將姚岸的手腕捏得緊緊的,眼裡彷彿瞧不見她的痛楚,半響他才緩緩鬆開手,保安已經打電話報警,蔣拿嗤笑一聲,卻低低道:“我等你回來!”
屋內終於安靜下來,樓道里無聲無息,大門隨風緩緩闔上,姚岸仍呆呆的立在原地。
沈綸從冰箱裡取出冰塊,敷了敷臉上的傷口,又問道:“怎麼不跟他走?”
姚岸沒有回答,許久才悠悠開口:“我不想他看到我這樣。”
沈綸勾了勾唇,眸中卻無一絲笑意,他走近姚岸,撫了撫她已乾的長髮,聲音低沉如淵:“你就這麼愛他?”不待姚岸回答,他轉身就回了臥室,不再管她。
那頭保安將蔣拿二人一路“送”到了小區外的馬路上,許周為罵罵咧咧,氣急敗壞,直說要給沈綸一個教訓。
蔣拿不言不語,將吉普車飈到極限,許周為握著扶手,也不敢說自己的車子就停在小區外頭。
片刻到達貨運公司,蔣拿甩上車門就走,許周為恨恨地踢了踢車子,煩躁得往小樓走去。
蔣拿開啟弔燈,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字條,手上不由自主的微微發顫,字條上的字跡筆力鋒勁:
最多兩週,我恨你!
蔣拿倏地一笑,眼淚奪眶而出。
姚岸在陌生的臥室裡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時刻都警惕地盯著臥室門,李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