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主張,如若對方是壞人的話,吃虧的總是自己,不過楊小劍見這女子嬌弱,有自己在旁應該沒問題,便由得他去。
三人於是一路向周家莊前去,可走不到幾十米,問題又來了,女子的腳似乎不靈便,走起路來一拐一拐地腳深腳淺。楊建業見狀,只好回身相扶。女子連連相謝。“不知姑娘如何稱呼?又何以孤身一人在外?”楊小劍見楊建業執意要幫這個女子,便問她的來歷。
“奴家叫林小翠,長安高作縣人氏,林家村人氏,自幼父母離世,與大伯相依為命,沒想到不有不測風雲,三個月前大伯去世,只好去投奔親戚,沒想那頭親戚三年前舉家遷往大寧,如今不知音信。”林小翠神色黯然。
“那姑娘不回林家村,為何在此地?”楊小劍心有疑惑。
“哎,不是奴家不想回去,只是家中沒田地,以前靠大伯租林員外的地來種,日子還能勉強,如今大伯不在,我回去只怕也是餓死,就算不餓死,也會被林花兒強迫成他的第九房旁妾,那奴家寧死也不回林家村。”林翠兒憤然說道。
“原來姑娘身世如此可憐,姑娘如若不棄,倒可以在我家住下,待打聽到你親戚的下落,再去投也不遲。”楊建業憐憫望著林小翠。
“謝公子收留,奴家感激不盡。”女子盈盈地向著楊建業福了一禮。楊建業已經扶著林小翠連連說道:“不礙事,不礙事,姑娘儘管在我家住下。”
楊小劍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心中嘆一口氣,估且不說這女子來歷不明,就算來歷光明,但兩個沒有名分的男女同住一室,少不了會有些閒言碎語,對於楊建業的仕途形影很大,何況,他們都只是吃貨,根本就沒能力賺錢來養活自己,如果楊建業今年恩科失敗,那麼就要等三年後再去考取功名,兩個人三年不做事,就算有自己給的八百兩銀子,雖然能讓他們過上不無憂的生活,可是,如果真有些麻煩事纏身,八百兩銀子還不夠看。想到這裡,楊小劍搖搖頭,經過這段時間與楊建業相處,他的脾性比較強,認準的事一定就會做到底的人。如果他說收留這女子,那麼就一定收留,誰說也沒用,除非這個女子自己離開。“算了,先看看情況再說吧。”楊小劍不再多想,如果這女子真如她說的那樣,最多走的時候用蘊靈丹向周鶴翔換取大量的金錢,然後幫楊建業置些田產,讓他的生活無憂,這也算完成老爹的遺願吧。
楊小劍不再多問,只默默地向前走著,楊建業即扶著林小翠在後面跟著前行。三人大約又走了一個時辰,便來到周家莊。他們風走進周家莊,前日送禮的管家已經在村口等待,一見楊小劍他們到來,連忙迎上去,恭敬地引路。周家莊是一個大的村莊,人口比楊家村多上一倍有多,而周鶴翔的家園建在周家莊的莊後,佔地有幾十畝,而且莊園是背靠一坐小山嶺而建,頗為有氣派。
“楊弟果然信人。”周鶴翔早已經在莊園門口等候,一見管家引來楊小劍,向楊小劍他們拱手說道:“幾位請進客廳喝杯茶,家父說要親自宴請楊弟你。”
“周大哥,那用客氣?”楊小劍笑著說道。
“楊弟光臨我周園才是讓周園生輝不少。”周鶴翔笑著說道:“幾位請。”
楊小劍微微一笑,跟隨著周鶴翔進入周家莊園。進入莊園,雕樑畫棟廻梁曲折,名花異草,處處可見,猶如進入皇宮的御花園似的。“周大哥,你這可是人間勝境啊。”楊小劍不由讚歎一聲。
“讓楊弟見笑了。”周鶴翔說道:“些莊園周家歷代先祖盡心經營,也算是我們這些後輩得先輩的福廕了,希望不要在我手上沒落才是。”
“以周大哥的能耐,只有將周家發揚光大,那會墮敗周家前輩的威名?”楊小劍笑著說道。
“楊弟真會說話。”周鶴翔笑著說道:“諸位請。”
說話之間已經來到客廳,客廳陳設古色古香大體而又不顯簡單,名貴又不顯奢華。
眾人分賓主坐下早有丫環送上香茶果點。“楊弟,這位就是你兄長楊建業楊秀才?果然一表人才。”周鶴翔微笑地望著楊建業問:“不知楊秀才可否願意屈身來我周家莊做個教書先生?”
“謝周少莊主提撥,建業暫時沒有作教書打算。”楊建業搖頭說道:“如若他日建業榜上無名,再來打擾莊主吧。”
周鶴翔微微一笑,他明明知道,楊建業心高氣傲,不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也不會做這個選擇,之所以問起,只不過做些表面功夫來討好楊小劍,能和門派弟子打好關係,那對於他們這些小家族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既然如此,楊秀才什麼時候肯來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