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是濫用私刑所導致的,若懲罰他的長老敢濫用私刑,他可不會任由他們宰割。
古荒被帶到一座陰森的庭院中,此時裡面坐著三位中年人,其中一個是穿著內事院執事服飾的柳岸,另外兩名其中一位是這次懲罰古荒的長老汪冰,還有一位是執法堂堂主派來監督執法的監督長老何意。
在他們身後站著二十多個身穿執法服飾的人,其中甘鐵心就站在人群裡面。
甘鐵心用眼神示意古荒小心,內事院的人來者不善。
古荒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被內事院的執事柳岸發覺,柳岸看了看甘鐵心,眼神帶著一絲警告。
甘鐵心恍若未聞,反正他不是汪冰手下的人,也不用怕內事院一執事。
“古荒,你可知罪。”汪冰看著古荒沉聲怒道。
“不知。”古荒平靜的回覆道。
“昨日本長老在執法堂等你,你為何遲遲不來?”汪冰問。
“昨天進了藏經閣,我又不知道你們找我。”古荒微微搖頭道。
“難道護院之人沒找你嗎?”
“找了,但我不在外事院,我是從藏經閣回來才知道護院的人等了我一天。我於心不忍,知道他們為了找我前來執法堂,苦等了一晚上,所以早上天色剛亮我就跟護院的陳師兄過來執法堂報道了。”古荒道。
“但事實你就是藐視了執法堂,根本不把執法堂的命令看作一回事。”汪冰沉聲道。
“我沒有。”古荒微微搖頭,看來給汪冰壓力的應該就是那個執事了,只是這個執事是誰派來的呢?真希望不是古武啊!
“你一再狡辯,看來不給你一點厲害你是不會承認的了。”汪冰說著喊了一聲道:“來啊!給他一點教訓,讓他知道狡辯的下場。”
這時候甘鐵心站出來道:“汪長老,這不妥吧?我們現在要執行的是戒律院判的懲罰,你額外再加罰古師弟,有失偏頗,難以服眾啊!”
“哼!本長老做事需要你來教?”汪冰冷眼看向甘鐵心,甘鐵心只能無奈的轉過頭,對這汪冰的做法十分不屑,簡直就是那內事院執事的狗腿子。
“來啊!給古荒上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汪冰說完後幾名執法成員上前,給古荒十指套上夾板。
“汪長老,我想確認下我做錯什麼了?”古荒沉聲問道。
“你想知道做錯了什麼?那我就告訴你,首先你冒天下之大不韙做出傷害同門,抽同門經脈致人傷殘。其次你頂撞長老院劉長老,當面對劉長老出言不遜。”
“我們作為學院的執法部門,就要消滅你這種不良作風,以絕不良風氣傳染學院,換來學院一個朗朗乾坤,你現在可知錯?你若知錯可免去受刑的痛苦,本長老會酌情給你一個合理的處置方案。”汪冰冷冷的威脅古荒。
“我不知錯,但我可以解釋為什麼要抽同門經脈,我那是以牙還牙,報我弟弟被人私闖居所導致他經脈俱毀之仇。毀人經脈如絕人生路,斷人聖道。我輩修煉之人求的不正是得道高升,共襄修行盛舉,受世人傳頌嗎?”
“我如此做法何錯之有?”古荒絲毫不懼的沉聲問道。
汪冰看了柳岸一眼,柳岸眼神一沉,汪冰便哆嗦了一下,看著古荒厲聲道:“古荒,你這是在搬弄是非,你弟……”
“汪長老,我得提醒你,我是被戒律院審查過的,審查期間我們所交流的話都有現場筆錄,我到底有沒有搬弄是非,你應該很清楚,別給我扣那麼大的帽子,我承受不起。”古荒冷眼哼道。
“那你頂撞長老院劉長老,我們執法堂懲罰你有何不可?”
“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誰說我頂撞劉長老?你們道聽途說,聽信一派胡言,可有長老當面對質?”古荒哼道。
“我們自然會邀請長老過來當面對質,但在這之前我可得再問你一遍,到底有沒有頂撞過劉長老,有沒有對劉長老不敬。”
“沒有頂撞,沒有不敬,只有正常的交流,實話實說。”古荒平靜的答覆,他暗自猜測對方應該是已經聯絡到劉振,打算讓劉振當面指責他了。
他只能把那天頂撞劉振的話當成正常交流,實在不行就闖三關,弄死這些做錯事情還敢叫囂的人。
汪冰賊笑的看著古荒,陰森森道:“古荒,我可是給過你機會了,你如果不懂得珍惜,到最後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啊!”
“長老,戒律院判我什麼懲罰,你說吧!我無怨無悔。”古荒收到龐周的風聲,知道戒律院只是判他十次煉魂鞭,雖然聽起來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