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困死他們三人了。沒有未來、沒有希望,也沒有光明……她和曲風、曲靈的人生都只剩下一片虛無。
“或許下地獄還比較幸福呢!”曲韻絕望地冷笑。
就在這一天,她的身心一起墜落到無盡的深淵。
“搞什麼鬼?”才到修車廠門口,羅光義就聽見一聲淒厲的尖叫自屋裡傳出。“難不成是遭小偷了?我就說這種破地方住不得吧!”
掏出隨身攜帶的白色絲絹掩住口鼻,他小心翼翼地避開修車廠裡那堆一見就知不乾淨的修車工具,不讓點滴灰塵沾上他一身的純白無瑕。
“小韻,”走進曲家大門,他開始尋找那個發出可怕叫聲的女人。“你在哪裡?”
尋遍了這間窄小到連他家大廳都不如的破屋,總算在曲靈房裡找到了曲韻。
羅光義帶著不悅地輕撇嘴。“你人在這兒怎麼不出個聲啊?”
曲韻沒聽見他說話,茫然的神智沉浸在她可憐的弟妹所受的委屈裡。墜落到絕望的盡頭後,她心頭的哀傷被一股恨火給燃盡。什麼也沒做的曲風和曲靈為何會落到這般悽慘的地步?是誰把他們害成這樣的?是誰……
“喂?”羅光義喚了她幾聲後,發現她的神魂不知飄遊到第幾重天去了,便順手抽去她手中的日記。“看什麼束西看到呆了?”他好奇地閱讀著曲靈的心情記事,越看唇邊的弧度越揚越快活。
自從母親死後,羅家的一切就全由他掌管了,初嘗權力的滋味,讓他的生活幾乎是呼風喚雨般地無所不能。
唯一不能順遂他心願的只有曲韻。她遲遲不肯笞應他的求婚。他曾想過不顧她的意願直接綁了她進禮堂了事,但有風浩大在,那傢伙恍他所想的更難對付,害他不得不收斂行徑,只能在暗地裡以一些小規模的迫害逼她點頭。
就這樣匆匆兩個月過去,他都快以為自己要抱憾終生了,想不到他的小杰作終於出現功效。
“小韻!”用力地搖晃她,他以著最粗魯的行為拉日她迷離的神智。
她呆滯的眼珠子轉了兩轉,羅光義的臉孔映入眼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