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了摸他的額頭。
李大成卻猛然頭一側，吐在林森的大衣上。“嘔……”
林森停下車，緩緩地拍著他的背。
“林森，我們離婚吧。”李大成吐得辛苦，眉峰越發擰緊，卻一字一字清晰地說完了這句話，累著睡過去了。
林森手一顫，重新啟動車子。
李大成忽然用破鑼般的嗓子唱起歌來，“你傷害了我……你傷害了我，卻一笑而過…一笑而過……”。不擅長唱歌的李大成來回哼著這兩句歌詞，林森終於忍不住，在寒夜裡毫無拘束的笑了起來。
“水，水……”李大成的呻吟聲傳來，林森卻無動於衷，動手修改新的樓盤奪標計劃。
李大成喝過林森家傳的解酒茶後，精神明顯振作了。只是飲酒過量，再上今日受到的打擊不小，李大成硬是折騰出一幅宿醉嚴重的樣子。
林森很想同情他，但是想到他毫不留情的“我們離婚吧！”這話，她硬生生掐掉了這個念頭。
凌晨三點半，李大成終於醒過來，直接衝去廁所，再次嘔吐起來。
正當李大成吐的七葷八素時，林森懶洋洋地倚在廁所的門上，淡漠地問道，“喝了很多？”
李大成洗了把臉，怔怔地望著鏡子裡臉色蒼白的男子，眼睛疲憊而紅腫。
“麻煩了。”李大成怯懦地道歉著，要往客廳走。
林森沒有讓開，倒是輕鬆地表明自己的立場，“談談。”
在廁所裡談話？
這是李大成和林森兩夫妻在婚後第一次正式的談話。選的地址是廁所，時間是凌晨三點半，兩位主角都心不在焉。
“一定要談嗎？”
林森不說話，緊閉的櫻唇是一條冷傲的曲線。
“好的，就談談。不過一定非要現在嗎？我腦子還不好使。”
“的確是不好使。”林森冷笑著，全身散發一股寒氣。“你要跟我離婚？”
李大成愕然，�